邊哇哇喊:“都舉起手不許動,除去一針一線,全部通通拿光,所有東西都是勇者的,土裡的烏木,天上的太陽,宇宙的真理,哇啊啊啊啊……”她高效利用敵方玩家的呆愣,一下衝到敵方陣地前。
同盟會玩家們終於反應過來,兩人護送晨星和神聖涅斯先行撤退,四個玩家一起圍毆紅白,槍林彈雨火焰閃電一起亂轟。紅白又展現匪夷所思的靈活性,一會滿地打滾,一會急速折返跑,一會高速飛起。至於不久前‘不閃避不格擋’的真猛士宣言,她不記得誰說過了。紅白是一個欺負所有人的超級施虐狂,不是受虐狂,才不會被別人噼裡啪啦毆打。
過了一會,四個玩家摸清紅白的行動規律,射得越來越準,幾次都擦著紅白過去。紅白感覺不對勁,飛撲到一處鬆軟的沙地上,雙爪以肉眼難以看清的速度刨土,轉眼挖出一個坑鑽進去。四個玩家圍著坑狂轟一會,也沒轟出什麼擊殺提示。只好暫時停止開火。但剛停火不久。地面就一陣微微顫抖。似乎有什麼怪物即將衝出,他們以為紅白變成巨龍衝出,便分散開準備。幾秒鐘後,沙土像火山一樣噴發,怪獸破土而出,他們一起猛烈開火。
怪獸被轟得支離破碎,變成稀里嘩啦的碎肉灑落一地,原來只是一隻巨型蠕蟲。
在巨型蠕蟲被轟碎的瞬間。一個玩家胯下的沙土噴發,紅白像炮彈一樣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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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紅白完成一次五連殺,最後那個嚇破膽跑了。”灰燼笑嘻嘻的說。
古鐵呆愣半晌,皺眉問:“你們就看著,沒有幫忙?”
“感覺沒法插手啊。”灰燼聳聳肩,笑著說:“當她上竄下跳左撲右滾時,壓根是一隻不可阻擋的瘋狗,給人一種感覺‘靠近她會被咬’。不,這隻瘋狗不咬人。只用炮彈一樣的頭槌撞人屁股,或者把破爛的棍狀物深深插入菊花。拜託。誰閒得菊花癢,跑去幫忙啊?”
“那你們做了什麼?”古鐵問。
“截擊晨星,試圖幹掉神聖涅斯,但沒有成功。”灰燼又聳聳肩,若無其事的說:“斯溫學會一招‘大驅散術’,可以大範圍驅散幻象、映象啥的。他還有一根虛空權杖,能夠妨礙周圍的傳送法術,讓我在附近用靈界漫遊。總而言之,我被針對了,沒法強行留住他們。斯溫很麻煩,不管他吧,他不停的各種雷擊,連鎖閃電、叉狀閃電、球形閃電,稀里嘩啦的亂放。如果管他把,他脫離肉體成為昊天使,那更沒法管。所以我們沒有深追。”
古鐵點頭說:“你們做得對,昊天使這玩意,確實不好對付。”
“對神魔的煉銀武器,對昊天使為什麼沒用?”毒液反問。
灰燼大眼睛一轉,笑嘻嘻的說:“昊天使是太陽的化身。要知道,那些原始時代的凡人仰望太陽,總是滿懷敬畏和虔誠,認為太陽是不朽的,永恆的。這些對太陽的信仰孕育出昊天使,所以昊天使也有‘不朽’、‘永恆’之類的特性,太陽頂多落入地平線,過十二小時就重新升起。昊天使也是一樣,頂多讓他萎靡一會,休眠一夜就重新崛起。”
古鐵沒有多說,下意識撫摸右額的魔釘,似乎有些重要記憶被它阻斷了。
毒液也沒有多問,仔細打量古鐵一會,才問:“剛才黑白哭什麼?”
黑白一直像小貓一樣偎在古鐵懷裡,接受古鐵的親暱撫摸。現在毒液一問,黑白就小臉通紅,跳離古鐵的懷裡,低著頭屁顛屁顛的跑了。古鐵笑著說:“我睡覺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回到與懲戒者的決戰場。我用破壞神力和墮落神力對付懲戒者,但完全不管用,被懲戒者虐了幾千萬遍。我告訴黑白真相,她傷心得不行,哇哇的哭了起來。”
“只是這樣?”毒液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