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特別好或特別壞,因為她都不愛,都不愛……”
左胸從揪痛轉為刺疼,像一根根針輕扎,十分擾人。
他現在不是一個人,所以這疼絕非因寂寞而起。
那麼,又是為了什麼?讓左胸刺痛麻癢得比起寂寞侵噬的痛楚更令他難以忍受?
為這問題苦惱的無情,無意識地因為懷中人的挪動而收緊手臂。
“你醉了。”
“嗯……”她老實承認,“因為你在身邊才敢醉……不用擔心什麼,因為有你在……”
奇蹟也似,無情左胸的刺疼因她這番模糊不清的話而消失無蹤。
“黑崎蘭?”他喚。
她未響應,顯然睡沉了,凌亂的髮絲俏皮地散覆在嫩白的臉頰。
輕輕拂開,又有另一撮黑髮垂落,一如主人表面漫不經心、實則頑劣的性格,彷佛有自己的意志,執意跟他作對,硬是不肯乖乖留在耳後。
放棄和頭髮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