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修士第二,就是伽利略第二;再一個可能就是,生響被社會的絞拌機嚴重扭曲,成為一個畸型 一個怪胎 一個惡性腫瘤,這一個可能的出現如果是真的,那美麗就是上帝用來愚弄人的,上帝的手只要輕輕那麼一捏,一件冰清玉潔的藝術品就那樣粉碎了,這會讓每一個熱愛與嚮往美好人生的人都會痛心疾首 都會喪失生命意志的事。生響在講著她的抱負時,我一直在為她祈禱,上帝啊,請眷顧和保全你優秀的兒女!

而炎迪卻不這樣認為,他說我,你雖然聰明,但你很幼稚。上帝一直就是一個捉弄人的魔鬼,從來就是,他怎麼會眷顧和保全他手上的玩偶呢?上帝太孤獨了,空虛的時候沒事幹,才造出人類來玩弄於股掌。上帝手中的人類是一場混戰的遊戲,是內訌與火併,只有輸家,沒有永遠的贏家。作為玩偶,人是很不幸的;而作為人,把每天的日子過好了,過得太太平平的了是硬道理。我不明白炎迪為什麼會這樣說,箇中的深意我不明究裡,這個炎迪,究竟是智者 哲人?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還是先不說炎迪吧。性格決定命運。我和生響只相處了短短十幾個小時,我不知道她的性格如何,她正義 正直剛正不阿?有這些優點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她狡不狡猾?如果不狡猾,那她完了,她必然要被所謂的生存定理生命定勢所扼殺。這麼多年來,我對她的牽掛,與其說是思念,不如說是擔憂。她太令人擔憂了,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一件完美無暇的藝術品,不能那樣被人輕輕的一捏,就碎了。我當時想說,生響,離社會遠點吧,你太名貴了,人類社會這個大櫥窗,不配做裝你的容器。然而,我有太多的話沒能對她說出來,因為她那引人入勝的思想與語言讓人不能抗拒且無法與之牴觸,她像世界上所有的名畫,美得讓人暫時忘記了人間的罪惡(或者是罪惡的人間?)。

生響說,我將給自己起一個筆名叫巫月。我巫月旗下的世界是個什麼樣子,你儘管去大膽發揮 大膽想象去吧。如果你以後在報章雜誌上看到署名巫月的作品,那就是我創造出來的世界,那你就可以把你的想象加進來比照一下,看看是不是同樣的世界?我說,我是畫畫的,畫面感對我來說不成問題,就巫月二字,你那個世界的大輪廓已經在我的腦海裡初步形成了,首先是氛圍,應該是寧靜的 安謐而神秘的。人的行為 人的思想 人的肌膚都有著月色一樣的皎潔與優雅,就連政治或者宗法也是。她嘻嘻一笑:有那麼點象,還有呢?我說我頭腦子苯,畫不出更多的了。她說,還有輝煌,永遠燦爛不滅的輝煌。輝煌?我有些懵了,我無法將安寧與輝煌同時塗抹到一張畫布上。我說能行嗎?她說你忘了我叫什麼嗎?我是巫月啊,你認為不可能的事,在我這裡一定能夠做到。她說得那樣自信,一付上帝從容造世的悠閒。上帝說,要有光,就有了光;我巫月說,要有輝煌,就有了輝煌。輝煌是我的兒女,輝煌是我的子民,輝煌是我的國度······,說著說著,她就陷入了深深的瑕想,躺在開滿鮮花的山坡上,她仰面朝天,出奇的靜,她把我和這個世界給遺忘了······

此後的多年裡,我一直期待著“巫月”的名子在報章雜誌上出現,然而,我的願望落空了,我沒有看到“巫月”,更沒有看到她給人類締造出的那個美不勝收的清明世界。

讓我重新記起“巫月”這個話題的起因是我的一次嫖妓。那是個有些文化的表子,基於這點,我才對她有了些興趣。她說她是個大學生,幹這個已經兩年多時間了,感覺不錯,出力不多,掙錢不少。遇到好的,還能撈到一陣子快活。她外表看上去一點不騷,就是個大學生樣子;而到了床上,她的名堂可就多了,她先是用她蠻大的波摩擦我的胸,熨燙我的臉,然後就用她的嘴品我的簫。她一點也沒有急於完事的樣子(這讓我心存感激),慢慢地侍弄著我,還有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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