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下意識地滾動了下,向南呼吸有些不穩。他曾經無數次地在她身上馳騁,熱燙的汗水亦無數次地滴落在她胸前,背上,他喜歡啃咬她的脖頸,在她肩背之上細細嗅聞,總有種若有似無的,綺麗幻妙的香氣。
眸色漸漸黯了,他拔腿朝她走去,林夕在鏡中看見他走過來,下意識地轉過身,左手扶著胸前的衣襟:“你怎麼會……”
話未說完,向南已行至她跟前,左手摟過她纖細的腰肢,不由分說地將她強硬地摁向自己,右掌扶住她修長的頸項,一低頭,吻就落了下去。
林夕來不及反應,驚得張大了眼睛。十年來,他從來沒有主動吻過她,他說過,吻代表愛情,他對她沒有愛,所以不會吻,那現在,他是在幹什麼?
向南抵著她柔軟嬌|嫩的唇輾轉反側,鼻端縈繞著淺淺的玫瑰香,大概是她唇膏的味道,她嚐起來這麼香甜,他竟然冷落她十年,腦子是被驢踢過麼?!
情不自禁地加深了這個吻,他趁她還愣著,撬開她的貝齒便開始瘋狂地攻城略地,纏繞上她溼軟的舌|尖吸吮舔噬。林夕眼神一時陷入迷茫,身子有輕微發軟的跡象,待到他熱燙的舌抵到她的,她這才如夢初醒,觸電般地掙扎起來,右手使勁地推著他的胸膛。
但那胸膛硬如磐石,紋絲不動。
察覺到她的抵抗,向南乾脆把她作亂的右手反剪至她身後,跟著把她的身子壓到鏡子上,抵著她細細啃咬她柔嫩的唇瓣,愈吻呼吸愈發急促低沉,全身的血液都迅速集中向了某一點。
林夕光潔的後背貼上冰涼的鏡面,身子下意識地弓起,她右手被他反剪,左手摁在胸前,護住隨時可能掉下來的衣襟,整個人被他的重量牢牢鉗制,已無計可施。情急之下,她一口咬在他的唇上,力道之重,齒間立刻嚐到了腥甜。
第4章 。14日
向南吻得如痴如醉間;忽然唇肉被她狠狠咬住,眉峰微蹙,口腔內霎時瀰漫起腥羶的鐵鏽味,不過他並未退開,而是任由她死命地咬住自己;安靜地等待。
等到她咬夠了,主動鬆開他,他才勾了勾嘴角;慢條斯理地舔去唇上的血漬,額頭輕輕抵上她的;幾乎跟她鼻息相聞;聲音暗啞地低喃:“我想你了。”
兩人身子貼得極近;林夕感到下面有個硬物杵著她;臉色一凜,趁他不備把反剪在身後的右手抽了出來,跟著揚起就甩了他一耳光:“神經病!”
空氣中頓時響起一聲脆響,向南左臉火辣辣地疼,這才稍微退開了些,望著她自嘲地笑:“我大概真的是神經病。”
林夕一手抱著胸前搖搖欲墜的前襟,一手用力地擦拭著嘴唇,秋水一般的眼眸裡,盛滿被他偷襲成功的憤怒:“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你到底想幹什麼?!”
向南直勾勾地盯著被他啃咬得嬌豔欲滴的紅唇,恬不知恥地答:“跟蹤你來的,不想你嫁給陸川。”
林夕怒道:“你究竟有什麼立場說這種話?!”
“我沒立場。”向南默了默:“但你曾經說過,沒有立場,創造立場也要上。”
林夕怔忡片刻,那時她對他死纏爛打之際,恍惚是說過這樣的話。
只是,他現在的態度,和以前的不聞不問簡直判若兩人。幾天前,他追到家裡來,說要一個機會,那時她只當他得知流產的事,心懷愧疚,所以才說出那些話來,她沒有當真,亦沒往心裡去。
現在他又莫名其妙地吻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莫非,他知道她見過許喆,在考慮賣股的事?
仔細一想,又否定了這個猜測。儘管在私生活上,向南對她漠不關心,甚至態度惡劣,但至少還算厚道,畢竟他從來沒有騙過她,說他愛她,也不曾想過娶她,以此來利用她和她的家庭,所以他應該也不可能為了股票,來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