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了,其實從聚會回來的次日她已經覺得不適。前陣子缺勤太多她不想再請假,就自己拿了些藥吃,看來是治標不治本。
到了下班的時候她已經十分疲累,這樣的天氣很難打到車,地鐵和公交站臺也是人滿為患。於是先找了間快餐店吃了點東西,出來時雨已經停了。但是溫度也驟降下來,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到樓下時突然發現家裡的燈光亮著。她愣了一下,直覺得是被人私配了鑰匙。瞬間的憤怒過後是一股濃濃的無力感,身體與精神被消耗到了極致,她已是身心俱疲。
推開虛掩的門,不出意料看到坐在客廳裡的男人。見她回來他起身走過去接她的包,“堵車堵得這麼厲害。”又問:“吃過了?”
她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