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三娘反應不慢,在眾人目光聚到之時,盈盈站起,對主桌的長輩們微福身,“請允三娘自作主張。”
自作主張什麼?她不急不忙,走到墨紫那兒去,附耳低語。那就是裝腔作勢,什麼都沒說。
墨紫卻乖巧模樣,連連稱是,貌似無狀,說道,“姑娘要將小令寫下來,墨紫即刻去準備。”
裘三娘瞪瞪墨紫下樓的背影,對著主桌,有些嬌嗔道,“這個笨丫頭,我湊她耳朵說,就想讓她悄悄辦,然後寫下那精彩小令來,博母親夫人們開心。她可好,喊得恁大聲,怎麼不乾脆讓對面都聽見咱們說話算了。我瞧啊,她講故事馬馬虎虎,粗裡粗氣倒還能逗個樂。”
由墨紫引著,裘三娘一點就通。
結果,主桌上的氣氛立刻輕鬆,夫人們抿嘴直笑。可張氏實在笑不出來,臉皮抽搐兩下。別人沒瞧見,衛氏卻不小心瞥了個正好,但笑意很深,似乎沒放在心上。
墨紫拿了筆墨紙上來,早有幾個會看眼色的丫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