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丫的臉一下就白了,小聲問話:“老闆,你不要我了麼?”
白路哈哈一笑,揉了揉她的頭髮:“沙沙都長個兒了,你也得長,過年時得回家吧?帶身份證和戶口影印件回來,找派出所開個證明,明年和沙沙一起去上學,她學什麼,你就學什麼。”
原來是這樣,小丫輕出口氣,搖頭道:“不用,我幹活就成,不去上學,只要老闆不開除我。”
白路看她一眼:“還記得跟我說的話不?你最想做什麼?”
小丫想了想,猶豫問道:“賺錢?”
“是啊,你想賺錢就得多讀書。”
“可是你也沒讀書啊,我和你學習,做最好的廚師。”
“你可以邊學習邊做廚師,沒事兒,我不在意你的學習成績,只要去上學了,好好讀三年高中就成。”
“老闆,你對我真好,謝謝你。”李小丫想了好半天,說出這麼句話。
汽車剛停在飯店門口,王若梅一路小跑過來:“路子,路子,你爸的病怎麼樣了?”
我爸的病?白路都不知道說啥了,心道這個混蛋王某墩,為了逃婚是啥都敢說啊。
白路避重就輕問道:“二叔沒告訴你?”
“你二叔那個混蛋,一出北城就聯絡不上,他是不是換號碼了?”
白路說:“我就知道那一個號,應該沒換。”(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八章 我想要唱歌
王若梅猶豫一下:“你家好找不?”
只這一句話,白路如見仙人一般,這是打算千里尋夫啊。笑了下說道:“那地方好找,全國最大的沙漠,飛機、火車、公路都通,但是我住的地方不好找,沒有直升機,一般人進不去,這麼說吧,把一支特種部隊全副裝備撒進去,不依靠通訊裝置,一個星期未必能找得到準確地方。”
“啊?這麼偏僻?你是咋活下來的?”
“咋活下來的?我是在和我爸無間斷的抗爭中,好不容易活下來的。”想起黑暗的童年,白路很鬱悶,揀來的孩子就是不知道愛護,天跟天兒的折磨和折磨。
“真可憐。”王若梅隱隱發覺不對勁兒,好象說偏了,自己想要問什麼來著?
這時候,柳文青打來電話,說在東五環和東六環之間有個一千二百平米的廠房,廠主賣八千萬。
東五環和東六環之間是通縣,對於一般人來說,那是很遠很遠的,比如,白雨和童安全就住在遙遠的通縣,上下班得一個多小時。
白路鬱悶:“那傢伙瘋了,一平米要七萬?”
柳文青問看不看?
“不看,比南五環那個還不靠譜。”藉著打電話的機會,白路躲開王若梅,走進飯店。櫃檯上放著一串鑰匙,是王某墩住處的鑰匙。
白路懶得去看,把鑰匙丟進錢盒。左右無事,去菜市場買菜。準備營業。
於是,包子鋪老闆又得了一筆資訊費,在得到白路開店的確切訊息後,不到半個小時,五星大飯店門口馬上排出一串隊伍。
反觀對面第一食堂,門口卻是寥寥無人。鄒小櫻站在門口往這面看,他就是想不明白,對面那個禿子愛幹不幹的,憑什麼這麼吸引顧客?
白路根本不知道這傢伙的存在,先在廚房忙碌。然後掐著點兒去給沙沙送飯。回來營業。
剛剛忙完,邵成義打來電話,再一次感謝白路,順便邀請他晚上吃飯。那件案子已經出結果了。移交法院。等待審判。從受害人到警察。許多人都很高興。
白路拒絕道:“晚上有安排。”
“你還真忙。”又說兩句客套話,掛掉電話。
一下午的時間轉瞬即逝,白路帶著小丫去接沙沙放學。然後回家做飯,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