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文大哥!”
文峰望了雲蕭蕭一眼,小心地答道:“我還以為倩倩找若寒妹妹說話去了!”
雲倩倩理了理額前的鬢髮,嫵媚地笑了一下,試探著問道:“嶽公子找若寒妹妹說話去了,似乎若寒妹妹的哥哥升官了,還要封什麼爵位?”
雲瀟瀟不知道若寒的身世,還以為她是哪個武林門派的俗家弟子,一雙美目緊緊盯著文峰。文峰笑著解釋道:“若寒是滿人,來自京城王府,具體哪個王府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事我聽冷如楓說起過,裡頭那位嶽公子也清楚。”
雲倩倩奇怪地道:“那若寒是不是郡主啊?我聽嶽公子說,若寒妹妹的二哥,還要封國公!文大哥,國公是不是很大的官啊?比知府還要大嗎?”
文峰思索片刻,說道:“這朝廷的爵位品級,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國公是爵位,知府是文官品級。倩倩若有疑問,不妨問問那位嶽公子,他是官宦子弟,父親還是四川提督,他對這些事應該很清楚。”
雲倩倩見問不出什麼東西來,只好怏怏作罷,她可以肯定這個林若寒家世絕對不一般,不知道她是否認識其他官家子弟,若能在其中找一位做夫婿就好了。{ } ……書_客@居!
離開終南山後,雲倩倩安分了很多,眾人很是奇怪,不過她能安分下來也是好事。
嶽鍾衍一路上和若寒提起了終南山重陽宮和古墓被毀的事,重陽宮是毀於元初戰亂,古墓則是朱元璋乾的好事,他聽說古墓埋藏著很多珍寶,派人運來紅衣大炮,炮轟古墓,珍寶沒找著,古墓卻被毀了。
若寒忍不住問道:“那古墓裡的人呢?”
嶽鍾衍答道:“自然早就逃出來了!把他們前輩的屍骨也挖出來,另葬他處了!就葬在老虎溝那邊了,那裡清靜,全真教祖師爺也遷葬到那邊了。”
原來葬在老虎溝那邊,怪不得她一直沒找著,她也沒想到會葬在那裡。她林朝英生前和王重陽比鄰而居,死了也葬在同一處。
嶽鍾衍小心翼翼地說道:“若寒,你不知道吧!那古墓派弟子還把王真人和林祖師一塊兒葬了,說他們生不能在一起,就讓他們死了同穴葬!”
林若寒身子一下僵住了,古墓啥時出了這麼個另類人物,居然把她和王重陽葬在一起,難道全真弟子都不反對嗎?
嶽鍾衍又說道:“等全真弟子發現此事,已經晚了,人都葬下去了,還要扒墳不成?再說兩派的淵源,後人也知曉,掌門人無奈,只好在青城山,給王真人立了個衣冠冢!”
直到回到小院,若寒都沒開口說過一句話,她和王重陽的糾纏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唯有沉默。嶽鍾衍一路不停地瞄著若寒,她臉上的神情說不出悲喜,只是怔怔地望著前方,有一種說不出的滄桑,讓他很心疼,他嘴角動動想說,卻又忍住不說,只是默默地陪著她。
一連幾天,若寒都悶在屋子裡不願出來,她很迷惘,不知前路在何方?她就同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飛到哪裡,歇到哪裡,她沒有家,也不知家在哪裡?
以前帶著若陽時,她還有一個目標,她要把若陽平安撫養長大,替嫻雅母女他們一行人報仇以及若陽認祖歸宗。
嶽鍾衍敲敲窗戶,若寒沒應聲,他急了,忙推窗跳入若寒的閨房,只見若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嶽鍾衍一摸額頭,頭很燙,似乎已經燒糊塗了。
嶽鍾衍用力搖若寒,若寒沒醒過來,她發白的嘴唇模模糊糊吐了幾個字:“陽哥!”,聲音就低的聽不見了,只見到嘴唇在動了。
嶽鍾衍的眼淚忍不住一滴一滴地落了下來,淚水打溼了若寒的臉,他俯□子親了親若寒的臉頰,在她耳邊喃喃地說了幾句,站起身來,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淚花,替若寒把了脈,出去開了張藥方,讓張大叔趕緊套馬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