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吩咐張大嬸取了溼毛巾,拿來燒酒,給若寒擦身子,若寒的體溫慢慢下去了。
若寒朦朧間似乎聽到王重陽的聲音:“英妹,我會永遠陪著著你的!這次我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了!”
若寒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張大嬸熬了稀飯,做了幾個精緻的小菜,用盤子端了進來。
張大嬸歡喜的叫道:“小姐你醒了,肚子餓了沒?小姐你可把我們嚇壞了,嶽公子今天守了你一天了,剛出去抓藥,他昨晚整夜都沒睡,非要守著小姐,一個盹兒都沒打!”
張大嬸把托盤和稀飯小菜擺在桌子上,若寒想掙扎著坐起來,可渾身酥軟一點力氣都沒,張大嬸忙過來扶她坐了起來,在她身後墊了靠背。
張大嬸望著若寒瘦削的小臉,忍不住嘮叨道:“小姐,大熱天還出去,你看你都瘦了這麼多,臉頰上的肉都沒了。小姐還是不要出去,好好呆在家裡養身子,把那些肉都補回來。”
張大嬸端來稀飯小菜,好幾樣小菜都是她愛吃的,張大嬸啥時學會做這些小菜的?
張大嬸看出若寒眼中的疑慮,說道:“這些小菜有些是嶽公子從外頭買回來的,有些是嶽公子親手做的。小姐看不出來吧,他一個富貴官家公子,居然還燒得一手好菜,比那酒樓的大廚還燒得好。嶽公子細心體貼,小姐真有福氣!”
若寒沒有辯解,她和嶽鍾衍其實不是很熟,但第一次見到他時,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熟悉的感覺,她也說不出為什麼。她其實還是和岳家老二鍾琪接觸多了,嶽鍾琪是天天都要上她家報到的,一日也不落,每次都要來同她比武。
嶽鍾琪很崇拜他哥哥嶽鍾衍,把他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她沒有見識過嶽鍾衍的武功文采,只知道他們兄弟同門學藝。嶽鍾琪學了她的武功,找他哥哥比武,嶽鍾衍也只因大意輸給了弟弟一次。可想而知嶽鍾衍的功夫有多了得,她若不是林朝英重生,只怕也不是他對手。
嶽鍾衍只是偶爾跟著他弟弟過來的,每次來大多是阿扎蘭、沈墨他們說話的。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起,嶽鍾衍就不肯喚她若寒妹妹了,喊她阿寒了,還讓她喊他阿衍。
若寒努力回想從前發生的事,可她一點都想不起來,嶽鍾衍什麼時候,對她態度發生變化的。
若寒一連發燒了好幾天,身子自然有些虛弱,稍微坐一下,就覺得身子有些倦怠了,張大嬸忙扶著她躺了下來,若寒閉上眼,張大嬸收拾碗碟出去了。
不久聽到外頭傳來小虎子的清脆聲音:“嶽哥哥,你回來啦?”
嶽鍾衍溫和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你若寒姐姐醒了沒?”
“醒啦!娘說若寒姐姐吃過稀飯,就睡啦!嶽哥哥,若寒姐姐說小菜很好吃!”
張大嬸從門口走了進來,用圍裙擦了擦手說道:“公子放心,小姐好多了,喝了兩小碗稀飯!”
嶽鍾衍和張大嬸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來,若寒慌忙閉上眼睛,大嬸過來給若寒拉了拉被子,兩人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嶽鍾衍他們走後,若寒那點睏意都沒了,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嶽鍾衍的這份情誼?冷如楓對她也很好,若寒有點苦惱,朋友都說被愛是幸福地,可她一點都沒感覺到。
她活了幾輩子也沒談過一次戀愛,唯一算得上也是一場單戀,她一廂情願的喜歡王重陽,或許是她這種女人,根本不適合戀愛。
冷如楓和嶽鍾衍都是好人,扎木合也是好人,他們的心意,她一直都明白。
京城的簡王府裡,雅布正笑眯眯看著二兒子,這次兒子立了大功,俘獲了葛爾丹的妻女,聖上都開了金口,要升揚丹的爵位,有了國公這個爵位,揚丹開府娶親就很風光了。
自從博爾濟吉特氏和王氏病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