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面容,但關亞倫深深相信,面紗下那一張絕美的容顏將會如何的吸引著他,他幾乎想要放棄這形式上的繁文縟節,直接帶著心愛的她共度蜜月,享受著無人干擾的兩人世界。
之後的婚禮程式按照世俗的規定進行著,關亞倫特地將父母親由加拿大請回來做主婚人,關家二老似乎也十分中意兒子所挑的媳婦,對於他和朱蝶衣之間的結束,倒也沒有多問。
結束了冗長的證詞之後,他終於掀開了新娘的面紗,關亞倫屏息看著她那傾城的容貌而呆立著,直到身旁有人起鬨著:“吻新娘!”,他才如大夢初醒般,對著那嬌豔欲滴的兩片紅唇深深的、深深的吻了下去。
在一片叫好聲中,他萬般不捨的離開了她的唇,卻沒注意到一旁賓客桌上,臉色鐵青的朱蝶衣。
即使是在餐宴中,他仍是將注意力放在那明豔動人的新娘身上,眼神中的濃濃愛意羨煞了不少已婚以及未婚的女性。直到新人開始敬酒時,他才發現了朱蝶衣的存在。
“來,敬我以前的男朋友和他現在的妻子。”朱蝶衣已經獨自灌了不少悶酒,略帶醉意的挑釁著。
關亞倫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絕對相信朱蝶衣的破壞能力,但他擋在丁柔逸的面前,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他的新婚妻子在公眾之前,被朱蝶衣欺侮或羞辱。
丁柔逸並不惱怒,她其實頗能體會蝶衣的心情,若角色互換,恐怕她連來參加婚禮的勇氣都沒有。她知道這是關亞倫該去面對的難題,為了不更剌激朱蝶衣,她決定保持緘默,讓亞倫去應付。
“怎麼?沒有勇氣接受我的敬酒嗎?躲在男人的背後算什麼呢?”她仍想給丁柔逸難看。
氣氛似乎就要一觸即發,在關亞倫即將發作的時候,有人出來打了圓場。
“你喝得太多了,我送你回去吧!”是葛默濤,他輕輕的攬著朱蝶衣的肩。
“你是誰呀?要你多管聞事!”
“別這樣,我知道你的心裡很不好受,但你也不必在這麼多人面前否認我的身分,你知道我不會介意的,否則我也不會陪你來了,是不是?”
這番體貼的說詞和他故意做出來的親密,無非是想告訴大家,他是她的男朋友。
關亞倫和丁柔逸會意的互看了一眼,再用著感激的眼神對葛默濤道謝。尤其是小逸,她萬萬沒想到,那樣被她傷害過的人,竟會在這時挺身而出,化解了她的尷尬。
葛默濤朝他倆點點頭,然後不落痕跡的“架”走了吵嚷不休的朱蝶衣。
“喂!你可以放開我了嗎?”經過屋外的冷風一吹,朱蝶衣稍微清醒的怒斥身旁陌生的男人。
“悉聽尊便。”葛默濤的手一放,她差點站不穩的往前傾了一下。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幫著那姓丁的女人?”她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葛默濤點了根菸,吸了一口後,將煙霧噴向前方,緩緩的開口回答:“我和你一樣都是失意的人,你得不到關亞倫的青睞,我得不到小逸的芳心,在感情的路上,我們都是失敗者。”
“那你應該和我一同出氣,幹嘛替她出頭?”她不解的問著。
葛默濤丟掉了煙,正色的看著她說:“即使我無法讓小逸選擇我,我也不會在她的婚禮大典上做出這麼沒風度的事。況且我絕不會容許任何人傷害小逸。”
朱蝶衣的心微微的像被什麼扎疼了一般,為什麼丁柔逸身邊的男人總是這樣的護著她,而這偏又是自己所極需渴望擁有的。
“我希望你能珍惜自己的羽毛,別再回去鬧事了,你的所作所為只會貽笑大方,何必丟自己的臉呢?”他好心的勸著和自己同病相憐的女人。
他的話令她又羞又怒,礙於面子,她冷冷的丟下一句:“我的事不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