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腹部,彎眸一笑:“硬了,但嘴卻軟了。”
等靳長恭將手頭的道具都在他身上實施了一遍,靳淵柏已經滿頭汗溼,面色潮紅,他瞪著靳長恭,仍舊嘴硬道:“你就只有這些手段?”
求你了,就這些手段吧!內裡咆哮的靳淵柏。
靳長恭哪裡看不出他僅是嘴硬,她也決定不用道具了,直接取出銀針,此刻他身上已經沒有多少遮掩布了,赤裸裸的身軀在昏暗的刑室內,隱若隱現。
她迅速在他身上的幾個地方刺上,一開始靳淵柏還沒有反應,漸漸他開始激烈地喘氣,不住地扭動,全身肌肉繃緊。
“你,你做了什麼?”
“抑精針,刺在這裡,這裡是興奮針,這裡是敏感針,這裡是性感帶,而這裡,就是你身體內部的幾個興奮點,而幾個部位,是我剛才不斷試驗從你身上找出來的,你現在是不是很想要啊?”
一開始靳淵柏還在抵死抗拒,後來漸漸桃花眸迷朦,裡面水色氾濫,隱約間縈繞了情慾的旖旎之氣,越發顯得楚楚動人,他編齒死死地咬住紅唇,不住地呻吟:“給我,給我,我好難受,難受啊——”
靳長恭卻冷眼旁觀,那居高臨下俯視而嘲弄的眸光,令靳淵柏那依舊清醒的神智很難受,但是卻控制不住身體澎湃湧上來的慾望,淡淡的紅暈染了絕色的臉龐,胸膛起伏間喘息出不穩的熾熱呼吸。
“一邊理智地清醒著,一邊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這種感覺,好受嗎?”靳長恭慢條斯理地問道。
此刻靳淵柏已經說不出話了,他怕他一開口,會吐出令他尊嚴掃地的懇求話語。
“靳淵柏,別太自心為是了,若再有下次,事情就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了!”
靳長恭看他全身漲紅,雙眸痛苦地赤紅一片,知道他挨不了多久了,便迅速撥出針,再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起身離開了。
只剩他一個人佝僂著身子躺在地上,睜著一雙模糊不清的桃花眸,怔怔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張闔著嘴唇,沙啞而低沉的聲音迴盪在寂靜的空間內。
“我討厭你,不僅是因為暗帝的關係,我討厭你,是因為你眼中永遠都只有別人,總是忽略我的存在……”
他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靳宮的御花園中,那時候她才十三歲,他早就知道她不是他的堂弟,也經常聽暗帝提起她,那時候他心中好奇,這世上真的有跟堂弟長得一模一樣的一個女人嗎?
因為這一份好奇,他便打扮成太監模樣,興沖沖地跑去想看一看她,然後,在御花園中,那一片花圃盛開的美景中,他看到她那一張稍末張開,稚嫩卻精緻辭的臉,笑靨如花地朝他跑了過來。
那個時候,他很緊張,亦很奇怪,他以為她是認出他了,然而,她卻錯過了他,連看都末看他一眼,就直接跑入了靳微遙的懷中,那個時候他的心情,估計是憤怒而不屑的吧。
第二次見面,是在滄海楓的遊宴會中,他長年離京,甚少與她碰面,對她早已淡忘了,但因為上京百姓對她的種種描繪與宣傳,他對她倒是抱有幾分興趣,可又因為暗帝真的打算將靳國送給她,他對她亦抱有幾分惡意,心中暗道:這個女人的手段果然厲害!
然而,在她真正出現時,他發現他竟難以移開雙眼,明明她跟暗帝長得相似,但他卻完全沒有錯認他們兩人。
可當他全副身心都集中在她一個人的身上時,她的眼中卻仍舊沒有他,即使如今沒有了靳微遙,她全場眼中亦只有金銘一個人,沒有他的存在,這一次他的心情是失落並厭惡著!
第三次是在柳街,那一次大規模的軍隊混戰中,她意外地救了他,但她亦救了那個小胖妞,這一次沒有例外,她的眼中依舊沒有他,她關注著她計程車兵,還抽空關心著那個小胖妞,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