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眸光瀲灩溫柔,絳皓駁色,秀美的五官由內而外散發著一種柔和的光澤,此刻的他,就算不以容顏絕世,亦能以男色傾世。
靳長恭怔怔地看著他失神了一瞬,心似被古銅鼎鐘敲響,煙光凝而暮光紫,萬物俱籟,天地無色,唯餘他那清晰而深刻,虹銷雨霽,彩徹區明,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他衣袂飄渺,攬月天下。
此刻,被男色所擄,她亦不惱了,狹眸微眯生邪魅,輕吐息:“只要有心,這世上沒有任何事情是不知道的。”
公冶聞言,眸底笑意更深了。
她懶得理會他形現於色的高興,她伸手取過他手中的傘,巧妙地按住傘柄某一處,此傘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