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您能夠替寡人打造一批精良的禁衛軍。”
平徹候看著靳長恭那溫和而不失帝王氣度的神態,心底生出一種疑惑:陛下,真的如傳言那般昏庸殘暴嗎?
他定了定神,撩袍跪地領命:“臣遵命。”
靳長恭知道他定然心中驚疑不定,她又道:“另外,寡人晉升你為平疆大將軍,另贈你一支箭弩部隊!一部商族兵書,願你今後竭盡所能替靳國守疆護國!”
箭弩部隊?!還有傳奇的商族兵書?!平徹候這下激動了,他俊容難掩喜色,立即跪地叩拜道:“臣定不辱命!”
但驚喜過後,他心底卻是忐忑不安的。
陛下突然對他這麼好,難不成真的準備要他賣身不成?
那廂靳淵柏瞧著金銘那喜憂參半的神情,暗窺永樂帝半晌,突然出聲道:“陛下,您這可是看上了平徹候啊,難道微臣就比不上他了?”
那廝說完,伸舌舔了舔嘴唇,一副放蕩不羈的勾搭模樣。
靳長恭眼角一抽,看著他故作放蕩的模樣有種吃飽了撐著的反胃感。
平徹候則一頭黑線,第一次覺得交上他這麼一個好友是件十分丟人的事情。
而息子豐則驚異地看了靳淵柏兩眼,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見有對陛下自薦枕邊的男子,這名淵伯候倒是一名奇葩。
難不成,他也是名斷袖不成?
“寡人的確是看上他了,不過寡人看上的是他的忠心與能力,至於你——寡人還沒有那麼飢不擇食。”
陛下那很是嫌棄的眼神,頓時打擊到了靳淵柏。
“陛下明明連花公公那種都能受得了,一直留在身邊,怎麼就愣是看不上微臣呢?”他鬱悶地瞥了她一眼。
聽到靳淵柏的話,靳長恭黑眸驀地一冽,那似冰刃刮肌的壓迫感驚得靳淵柏眼底戲謔之色一僵,嘴唇泛白。
“你覺得——憑你比得上花公公?”靳長恭眯睫勾唇緩聲問道。
靳淵柏自認為他可以神色自若地面對靳長恭,但是這一刻他的確膽顫了,但他仍舊僵硬地扯著麵皮,道:“微臣不知,微臣哪裡比不上他了?”
靳長恭盯著他頭皮發麻,面如僵石時,才滑向一案桌上的血玉山雕盆栽,指尖輕點桌面,語氣帶著一種慎重道:“他能為寡人死,他寧負天下人,寡人為惡他便為屠手,寡人為善他便為佛,你認為你能做得到?”
靳淵柏一怔。
“你認為你擁有滿腹經論,你認為你比花公公更有本事,可是像你這種的人,寡人若想找,在諾大一個靳國難道還找不出一二個,可是花公公卻只有一個。你——比不上!”
靳長恭的一番奚落令靳淵柏臉青一陣的白一陣,但到底是皮慣了的,他很快便面如常色,點頭道:“好,好,花公公的一片赤膽忠心,微臣自愧不如,但是微臣總比您底下的某些人好吧,願陛下給微臣一個機會,為靳國效忠。”
靳淵柏說著,便直挺挺地跪了下來。
靳長恭掃視他面容,他倒也無懼無畏,一臉坦蕩之色。
“那你就暫時輔助息子豐處理上嶽的事情吧。”
靳長恭擺明就是要晾著他,他不是侍才傲物,她便是想磨磨他那不可一世的性子。
這靳淵柏能軟能硬,能強能弱,裝得了奸臣,做得了忠臣,倒是一顆好苗子,如果能改掉他那自視甚高,沒腔沒調的臭毛病,倒卻也是一個能臣。
“陛下——”
靳長恭挑眉,淡淡道:“不幹?那就繼續閒著吧。”
“不!我幹!”他臉一黑,咬牙啃下了。
靳淵柏哀嘆:自已這不是純粹找虐嗎?好好地一介閒候不做,偏要跑來這裡苦哈哈地求著當一名下手!
雖有點憋屈,可是他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