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正在欣賞白瑪表演脫衣**的金吉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突然的刺眼光線而眯了眯眼。
白瑪上身的衣服已經快脫下來了,一對呼之欲出的肉/彈若隱若現,小麥色的,是太陽曬過的,健康的膚色。
蘇秀秀張大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嘴,金吉身上只是被鬆了根腰帶,露出一隻胳膊,褲子都好好穿在身上。
三人打了個照面,白瑪和金吉用藏語問了她一堆,她一句也聽不懂啊。
只能比比劃劃的指著金吉。
白瑪拒絕,說金吉是她看上的男人。
金吉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有些愕然。
今天是他十八歲的生日,他要在這一天結束處男的名號,不再被族人笑。
可是……他沒想雙飛啊。
仁次解釋起來,有些吃力。
這三個人的關係實在是太亂了。好像秀秀是來搶白瑪男人的,這不合規矩啊。進了草堆,這男人就歸白瑪了。
白瑪氣乎乎地爬了起來,伸手來推搡蘇秀秀,蘇秀秀被推倒在地,蛇毒發作,面色蒼白,汗一粒一粒的滲出。
“原來是個一推就倒的小病秧子,金吉可是我們這兒最勇猛的男人,我一早就看上了。他需要的就是我這樣健康耐操的,不是你那樣進都沒進去,都會被嚇趴下只會哭的沒用的女人。金吉,我們走,另外尋個地方。”
白瑪伸手指向遠方,金吉一頭霧水地被白瑪拽了一下,跟著走了。
蘇秀秀絕望無比地盯著白瑪把金吉拉著往另一個地方走,“金吉……金吉……我是你的秀秀啊……”
眼前已經很模糊,慢慢的泛起黑來,可她耳朵卻聽到腳步聲音在一點一點的遠去。多少個黑夜裡,她就是聽著金吉的腳步聲慢慢的靠近帳蓬,躡手躡腳地鑽進來,摸到他的床前,趁她閉上眼睡覺,就偷偷親一親她,有時候大著膽子,還會摸上一把。
然後,他又自己受罪……
“金吉!回來啊!”蘇秀秀什麼也顧不得了,高聲喊了一下,直接倒了地。
金吉心頭突然一陣劇烈的跳動,一種來自靈魂的悸動令他打了個激靈。他突然掙開了白瑪的手,飛奔回來,把蘇秀秀從地上抱了起來,搖了搖她。
蘇秀秀的面色發青,眉間有一抹黑色的線。
蛇毒!
咬到哪兒了?
金吉手忙腳亂地撕著蘇秀秀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尋找著傷口。
仁次看不下去了,指著蘇秀秀的腳腕說,“傷口在那裡。”
金吉竟然直接伏下了頭,玉山上的第一勇士,等著千百個姑娘來侍候,爬床的時候自己一根手指頭都不肯動的金吉,竟然用嘴替秀秀吸毒!
白瑪和仁次都驚呆了。仁次不斷地揉弄著眼睛,白瑪連連搖頭,喃喃道這不可能,我眼花了?
金吉把毒吸出來大部分之後,嘴就腫成了香腸,然後他發現怎麼吸也把剩下的毒吸不出來之後,他就把貼身的秘銀刀拔了出來,用刀尖在牙印附近劃了道口子,一邊擠一邊吸。
白瑪跑來拉他,“金吉,不可以,這是烏梢蛇,劇毒,你這樣吸下去,你也會被毒死!金吉。”
金吉充耳不聞,又吸了一會兒,這才撩起袍角,把裡面那條新做的棉褲劃了一刀,撕了一長條下來,替蘇秀秀包紮了傷口,然後二話不說,就抱著蘇秀秀進了他的帳蓬。
白瑪臉色鐵青。
她來的時候,就想在金吉的床上做,金吉說他要吃飯,喝了飯又喝了酒,才對她說:“他這帳蓬時供著神靈,不能在這裡,去外面,找個草垛子。”
在帳蓬裡是正式的做法,在外面是結露水姻緣。
白瑪想長久地和金吉在一起,金吉卻好像並不這麼想。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