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金吉竟然把那髒不溜秋的女人抱進帳蓬裡了,還放到了床上,在扒她的衣服和褲子。
蘇秀秀不得不醒了,再不醒,她怕金吉把她的內褲都要直接扒下來。
一把把他的手推開,蘇秀秀扯過旁邊的單子,直接把自己蓋了起來。
金吉又扯開被子,繼續扒她的內褲,蘇秀秀紅著臉,不停地拍他的手,羞澀無比地道:“金吉,你幹什麼?”
金吉聽到她說漢話,他的漢話也不太好啊,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她是在說什麼意思。
“我檢查…傷口,蛇咬的…還有沒有?”
蘇秀秀喘了口大氣,嚇死她了,她以為金吉和白瑪沒搞成,抱她進帳蓬是來搞的,還好不是,她也覺得實在是太快了。
剛找到金吉就被睡了的話,好奇怪。
現在的他們,畢竟只是剛打了照面的陌生人。
“沒有,沒有傷口了,就只咬到腳脖子,因為咬太低了,所以毒性才發作得慢了些,不然我可能早就死了。”
金吉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緊張,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喘了口大氣。
“那就好。”
白瑪一直站在帳蓬外等著,看著蘇秀秀沒事了,她又衝金吉喊:“金吉,出來啊,讓我來給跳世上最好看的舞蹈,讓你上到天堂!”
金吉看了看白瑪,又看了看蘇秀秀,突然用結結巴巴生硬的漢語說:“今天是我十八歲生日!”
蘇秀秀點頭,“我知道。”
“你知道?那就最好不過了。我必須在今天擺脫還是處男的尷尬境地。可是因為你剛才被蛇咬,就耽誤了。”
蘇秀秀心頭又猛地跳了一下,“那你還要跟白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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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八 前生恨今生愛
金吉看了看一臉期待的白瑪,又看了看眼巴巴仰臉望著她,泫然欲泣的蘇秀秀,似乎有些難以抉擇。
仁次在外頭不嫌亂地摻了一腳,“金吉,你是我們的勇士,勇士可以隨便挑女人。白瑪先來,你就跟白瑪去弄上一場,然後要是秀秀願意,你又再回來跟秀秀,這不就兩全其美了?”
金吉瞪了仁次一眼,收回視線之後,就問蘇秀秀,“那你願意不願意?是白瑪先還是你先?”
“可……我們沒結婚。在我們漢族,沒結婚的女人是不可以做這種事的。”
金吉摳了摳腦袋,藏族男女可以自由和自己喜歡的人發生關係。哪怕萍水相逢,只要雙方自願也可**一番而不受譴責。假若一藏族男子偶遇某美豔藏女子,心生興趣,只需上前搭訕,直接詢問姑娘同床意願即可,姑娘如含羞答應即可成事;倘若不諾,也會開懷一笑了之。
若在漢族這種行為會被稱為耍流氓,可是嚴重的罪行。在藏族則毫無此種顧慮。
蘇秀又補了一句,“如果結婚了,要做,之前要洗,之後也要洗。”
金吉覺得好麻煩,這裡水都是從十幾裡外一點點兒揹回來的。喝都不夠,還拿來洗澡?
“你們這些女人真是麻煩哦。我……我找白瑪去了。”
金吉要走,蘇秀一急,不留神就滾下了床,摔得直哭,又叫痛。
金吉無奈地走回來,悶悶地坐在床邊。
“那你到底給不給我?你不給我,又不要我走,你是什麼意思?是想讓我當一輩子處/男,給人笑話死?”
不一會兒,白瑪的哥哥康巴來了,說是聽白瑪說金吉撿了一個漢女回來,一來就跟金吉急急地說了一通話。
他的原意是,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