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王爺似乎有話和我說?”夜魅重新坐了下來,看著桌前這個冷靜沉著的男子說道。
☆、可是我信她
夜魅可不相信譚嚴方才要說的話是被他自己給壓下去的,定然是因為封玄奕不讓他說。
封玄奕轉著手中的杯子:“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女人太聰明不好?”
“回奕王爺,我還真的沒聽過。”夜魅撐著下巴,仔細將封玄奕打量了一遍,這樣一看,封玄奕還是蠻好看的,可以說不輸柯孜墨,不過他們倆要真的比起來,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因為兩人本來就是十分不同的男子。
封玄奕看著夜魅那似有似無的笑,別過臉去,說道:“你能不要用那種表情看我嗎?”
夜魅拿起桌上的筷子,似是沒吃飽般,又夾了一大筷子的菜放到嘴中,才緩緩說道:“怎麼?害怕?害怕我一針斷送了你的命?”
“這倒不是,本王從出生到現在,到還未體會過害怕兩字,不過是因為你這般笑意,總讓人覺得不安心,還不如你冷著臉的時候的樣子。”封玄奕瞧著她,回答地十分認真。
夜魅卻好似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仍舊帶著那似有似無的笑意:“王爺想對我說什麼,現在就說吧,這天色也晚了,我乏了。”
兩個強者的爭鬥便是如此,誰都不願認輸。
所以封玄奕直接對上她的臉,恍惚間又開始思考了另一個問題,這個實力算於最弱的四大護法是這樣一個城府頗深,思慮周全的女子,那麼其他三位呢,是不是更令人難以捉摸?
於是封玄奕就走了神,他一直盯著夜魅,似乎可以從夜魅臉上看出一朵花來。
本就善於逢場作戲的夜魅被他盯了半日,絲毫未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反倒把一張臉湊到了封玄奕的眼前,對著他說道:“幹嘛這樣盯著我?是不是我生得太美,連王爺也忍不住對我著迷了?”
封玄奕這才意識到自己看了她許久,但他和夜魅一般,臉都未紅一下,甚至連眸光都未挪開一絲,把她的話給頂了回去:“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難不成連看自己王妃的權利都沒有了?”
“王妃?”夜魅似是聽到了好笑的事情般,驚訝地說道,“我們可是連堂都沒拜完呢。”
“那日後便再來拜一次堂,不就好了?”封玄奕忽然覺得讓眼前這個女子做他的王妃,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夜魅毫不在意地撇過臉去,倒也沒有直接拒絕:“那就要看我日後還願不願意嫁給你了。”
封玄奕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當然會願意,就算不願意,你也不可以去瞧別的男子。”
“為什麼?”夜魅聽他這句話,又轉過了頭來,他們現在只不過是合作的關係,以後分開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吧?
“若本王入不了你的眼,而其他人卻得你傾心,那這可讓本王如何自處?”
夜魅瞭然地點點頭,有些好笑地看著封玄奕:“敢情王爺和我說了半天,是拐彎抹角地告訴我不要給你戴綠帽子?”
想起先前譚嚴那副吞了蒼蠅的模樣,再合著封玄奕這麼一說,她大概就猜到了,譚嚴那個人對自己的事情不上心,對封玄奕可是忠心得很,也只有他的事情,才會讓他有這麼大的火氣。
封玄奕淡然地看著她,他心中可沒這麼想,那可都是譚嚴的揣摩,他好奇地只是柯孜墨為何忽然來找她,還讓她回去。
一想到她要回去,封玄奕的心中冒出一絲不捨,這個城府頗深,巧舌如簧的女子確實深得他的心意,她帶著計謀的笑也好,清冷的本性也罷,他都不自覺地記在了心裡。
“王爺這樣可是預設了?”見封玄奕不講話,夜魅接著問道,“看來王爺的氣度也不是很好嘛。”
夜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