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入仕的,今年春秋幾何呀?」
顯然她是對夏太醫本人產生興趣了,他心裡有點不大稱意,卻還是不得不應她,「臣是景和三年入仕的,今年……二十八了。」
二十八?恰好大一輪啊!
要說年歲,確實是不相當,但萬事逃不開一個情字兒麼,只要喜歡一個人,這點子小差距,還是可以邁過去的。
頤行只需一瞬便想開了,很慶幸地說:「您也屬羊啊?咱們倆一樣,真是有緣……」
她說有緣的時候,臉上帶著一點少女羞赧的神情,那是三月裡的春光,是枝頭新出的嫩芽,是長風過境下顫動的細蕊,要不是夏太醫心念堅定,簡直要沉醉於那片溫柔海里了。
她說得對,曾經向他列舉自己的長處時,說自己溫柔,他那時差點笑出來,就老姑奶奶這股子橫衝直撞的勁頭,也敢說自己溫柔!可如今見識了,原來溫柔用不著刻意表達,它無處不在,一轉身、一低頭,一顰一笑都是溫柔。
可惜這份情義不是衝著皇上,夏太醫心動之餘頗感無奈,想提醒她婦道要緊,卻又無從說起,只得胡亂點頭,「臣比小主大了一輪,難怪和小主一見如故……原來咱們都屬羊。」
看看,都是些什麼胡話,夏太醫一輩子從未這麼沒章程過。
可是頤行卻自作多情地一通胡思亂想,原想問一問夏太醫有沒有娶親的,但終究沒好意思問出口,便將那瓶澤漆緊緊握在手心,靦腆地又望他一眼道:「您放心,這回我一定把事辦成,絕不辜負您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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