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晉卻瞧的明白,更加印證了他和江氏的猜想。真不知這謝家竟會如此狠毒,連新生的嬰兒都不放過,若是有什麼殘缺還能理解,可分明是個健康的孩子啊。
秦晉心裡暗自嘆息,而謝遠州卻恨不能趕快離開這裡,若是當年的事情宣揚出去,丟的臉面可就大了。
“不必,你在這裡伺候著吧。”秦晉說著瞥一眼謝遠州,果然因為他的話更加的緊張,臉色變得慘白,額間竟然滾下豆大的汗珠。
知槿不明所以,以往秦晉只是讓她蒸饅頭,丫頭應該乾的活她還真沒幹過。這些日子在府中養著,氣色倒是好了不好,就連頭頂的髮絲也長了不少。她微微抬頭略帶驚訝的瞧著秦晉,一時沒反應過來。
秦楊卻有些皺眉,催促道:“還不趕緊給謝大人滿上酒。”
“是。”知槿咬唇上前拿起酒壺給謝遠州斟滿,謝遠州一瞬不瞬的盯著知槿,讓她感到莫名的壓力,覺得這人怎這般不知輕重。
秦楊心裡冷哼,這謝遠州瞧著道貌岸然,實則也是個色胚,只是個這般大的孩子,竟然都生了齷齪,這也就是在秦家,若是在謝府這小丫頭估計也不得善終。
“下去吧。”秦晉勾了勾唇飲下一杯酒,回頭臉上帶了淡淡的笑意,衝謝遠州道,“謝大人請。”
謝遠州自覺失態,哂笑一聲:“府上的這位姑娘倒是瞧著面善,像一個故人。”
“哦?”秦楊笑道,“莫不是像謝夫人?”
他這話本就只是玩笑話,傳聞謝夫人身子弱常年臥床閉門不出,府中一切事物都由姨娘掌管,看來外面傳言謝遠州寵妾滅妻也不無道理。
謝遠州臉色一僵,臉上的笑意也維持不住,沉了下來,半晌說道:“唉,還真有些像。”
他也不再多說,搖頭端起杯子,“咱們喝酒。”
秦楊也是奇怪,餘光瞥見秦晉目含打探的意味瞧著謝遠州,心裡的疑惑更甚。
“賢侄至今未娶可是有了中意之人?”謝遠州話鋒一轉,回到今日的目的上來。
秦晉此人不喜言笑,聞言只是點頭:“尚未有合適人選。”
謝遠州眼睛一亮,“哦?呵呵,賢侄這般出眾,定是有許多閨閣女兒心儀於你啊。”
“謝大人真是謬讚了。”秦楊轉瞬將稱呼更改,讓謝遠州一滯,想來今日是無法了,看來應該找位有地位的來說和一番才行。
三人各懷鬼胎的用了膳,謝遠州就匆匆告辭離去。
秦楊瞧著秦晉,疑惑問道:“今日之事你怎麼看?”
秦晉淡定的瞧他一眼,反問道:“什麼怎麼看?”
“和謝家結親的事,雖說那姑娘是庶出,可看著還是好的。”秦楊瞧著兒子裝傻,不由得有些惱怒,自己的兒子什麼性子自己最清楚,只是不知道像了誰。
“先拖著吧。”秦晉不說答應也不說回拒,撂下一句模稜兩可的話就走了。
秦楊氣的吹鬍子瞪眼,這婚事。。。。。自己還真做不了主。。。。。好心塞。
卻說謝遠州從秦家出來,真的出了一身冷汗,也顧不得其他,匆匆坐著轎子回了謝府。謝府家大業大,還未坐下喝盞茶,趙氏便打扮的明豔動人的帶著謝知棉過來了。
一進屋,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如何?”
這門親事說到底是他們家高攀,不看父母只瞧兩個孩子,光秦晉就甩謝遠州幾條街,況且秦晉正受皇寵,以後還指不定會有多大的作為,而謝知棉只是庶出女兒,雖然受寵,到底地位在那。若是和秦家結了親,自然也就為二皇子拉攏了秦晉,到時二皇子上位不愁沒有自己的好日子過。所以謝遠州極為重視這門親事,更想能夠辦成。
眼看著妻女如此在意,謝遠州也未說出自己到秦家連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