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兄真的是戰鬥力高強啊!”
“我跟你說,做人嘛,最重要的是開心!”
“一看你們就是沒有試過被人夾道相迎,那感覺,嘖嘖嘖,就一個字!”
“快活!”
“其中的奧妙……”
田光伯還在回味著昨夜的戰果時,楊善人和羅士信兩人已經飛身上馬朝著長白山的方向而去了。
田光伯搖了搖頭,感嘆這兩人不經歷一番風花雪月,簡直就是白活了這一遭!
看著遠去的兩人,他還是上馬追了上去。
一路上,田光伯和楊善人兩個輪流著消失一段時間。
田光伯自然就是前往那煙花之地了,而楊善人的行蹤則是神秘得很。
田光伯想要詢問的時候,楊善人便給他一個你懂的眼神,讓田光伯自己去腦補。
就這樣,一路走走停停,不多日,便來到了長白山一帶。
“這附近有流寇出沒,還是小心為妙。”
田光伯難得正色起來,給楊善人兩個提了個醒。
“這裡就是宇文成都兵馬的駐紮地,哪裡有什麼流寇?”
“怎麼可能會沒有,就在……”
田光伯話說到一半,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把嘴巴閉上了,不再說話。
“田兄剛剛想說什麼來著,有宇文成都在這裡,都竟然還會有流寇出沒,誰的膽子如此的大?”
“沒有,我剛剛什麼都沒有說。”
“明白,明白!田兄是想跟宇文成都彙報,好立個頭功對吧!”
“呵呵,這可是連宇文將軍都不能說的,你也不要問了,也別想用什麼辦法讓我說出來了,我可是一個字都不會說出來的。”
楊善人若無其事地笑了幾聲。
“這個是自然,誰還沒有點秘密呢!”
楊善人沒有繼續逼問他,也沒有套路他,只是內心的好奇泛起來了。
這裡竟然還有流寇,並且是連宇文化及的暗部都沒有掌握到這個情報。
這又是何方神聖?
看來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了。
很快,幾人就來到了宇文成都軍營外不遠處。
楊善人和羅士信勒馬停住了。
“田兄,前面就是宇文成都的大寨了,我們由於身份原因,不能進營,就不送了。”
“這……”
田光伯也沒有動身的意思。
楊善人見狀便微微一笑。
“田兄放心,我這裡有一封錦囊,你只需拿著錦囊交給宇文成都,他自然會給你安排一個好去處。”
“這個是宇文家的令牌,你拿著,守衛不會為難你的。”
田光伯認得那令牌,的確是宇文家特有的令牌,於是他興奮地接過令牌和錦囊,就朝著宇文成都的營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