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因為月事的原因,那就只有進宮後看太醫是如何診斷的了。
墨夜抱著羽含煙直往府外奔走,未離在後面小跑的跟著。
出得龍府,外面的轎伕仍在府外等候著,墨夜二話不說抱著羽含煙上了馬車。“未離,把這馬車買下,你來驅車。”
墨夜吩咐著,未離忙從衣袖間拿出一錠銀子拋給了車伕,將車伕從馬車上揪了下來,自己坐了上去。“鞭子。”未離瞪向車伕,車伕一個激靈嚇得忙將手中的鞭子遞向未離,未離左手手持韁繩,右手拿著鞭子狠狠的抽在馬兒的肚子上。馬兒吃痛,一聲嘶鳴後揚起前蹄往前奔去。
龍烈天出得府邸時,便看到馬車已經走了,又轉身讓家丁去將自己的寶馬牽了過來。
一路奔回皇宮,墨夜只覺得懷中的羽含煙渾身冰冷,如抱著一團冰塊似的,可羽含煙的頭上卻在不住的流著汗水,將她身上的衣衫都浸溼了,緊貼在她的嬌軀上。
“未離,快。”墨夜催促著。
未離無法,只能一下一下加重力度的用鞭子抽打著馬兒,馬肚上能隱隱看到被鞭子頻繁抽打後呈現出的痕跡。
“含煙,你會沒事的,你一定要堅強一點,馬上就到太醫院了。”墨夜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幾分,羽含煙雙目緊閉眉頭緊皺,在她的身下,殷紅的血順著她的衣衫滴落下來,染紅了馬車內的木板。
“快點未離,含煙流了好多的血。”墨夜快要抓狂了,一聲一聲的低吼著,恨不得將羽含煙揉進自己的身體內。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昨夜還好好的,現在為何會變成這樣?你到底怎麼了?醒醒和我說說好不好?你別睡了,別睡了。”墨夜將臉緊緊的貼在羽含煙的額頭上,心沒來由的一陣恐慌,感覺渾身都很乏力似的。
“君上,到了。”未離將馬車驅到了御藥房外,跳下馬車掀開車簾,墨夜抱著羽含煙從馬車內出來,徑直往御藥房內跑去。未離在放下車簾時,看到馬車內木板上那一灘殷紅的血際,眼睛一陣刺痛,腦袋暈暈眩眩的。
“昂念,昂念,給我出來。”墨夜走進御藥房大聲的喊著,整個御藥房裡的太醫都被墨夜給驚動了。正在曬草藥的昂念聽得墨夜的聲音忙從後院走了出來,一眼便看到在墨夜懷中奄奄一息的羽含煙。
一臉震驚的看著墨夜,昂念抿唇。
“這,這是怎麼了?”昂念強忍著內心的扯痛低聲問。
墨夜搖頭,“不知道,不知道,快,快救救她,她流了好多的血,好多的血。她不能有事,不能有事,你快點救她,快點啊。”墨夜紅著眼睛瞪著昂念,昂念臉上也是一片神色慌張,被墨夜那麼一通怒吼更是擾亂了心神。
“把她抱進去。”昂念在前面急步走著,墨夜抱著羽含煙緊跟其後。
將羽含煙帶到一小屋裡,昂念讓墨夜將羽含煙放到床榻之上,昂念則走出去拿自己的醫藥箱。墨夜將羽含煙輕輕的平放於床榻上,焦急的眼中竟是痛色。
只見得羽含煙臉色已越來越蒼白,連同櫻唇也成了粉白色。
昂念走進來,拿著醫藥箱坐在床榻旁的矮凳上。一切準備就緒,昂念四指扣在羽含煙的手腕上,半晌才臉色俱變。
“君上,敢問含煙她這是吃過什麼?”昂念冷著臉轉頭看向墨夜,語氣冷冽。墨夜不解,搖了搖頭。“她吃過什麼?這得問鳳棲宮的人。”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那個…”剛說完,昂念突然睜大了眼睛,“昨晚你是在她那裡留宿的?你臨幸的是她?”昂念指著羽含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墨夜。
墨夜點頭,卻是更加的不解。“這和孤臨幸她有何關係?”
昂念握緊了拳頭,眼中有紅血絲浮上。
“那就是今早陳公公來御藥房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