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就是拿去煎給含煙喝的了?那藏紅花是滑胎的藥,若是君上臨幸了嬪妃後,喝過那藥自是不必擔心會懷上身孕。所以說,她今天也喝過那藥是麼?”
昂念一字一句的問,墨夜不解。
“你難道不想讓她懷有身孕?所以才逼她喝藥?”昂唸的指關節握得咯咯作響,墨夜的臉色陰冷一片,睨著昂念,“你到底想說什麼?她怎麼樣了?為什麼會流血?”
昂念抿著的唇微微有些顫抖,眼角時不時的抽搐幾下,卻仍是抿著唇不語。
“昂念,你信不信孤可以立馬取你性命?”墨夜慌了,從昂唸的臉色中,他看出一些不妥,可昂念不說,他也不知道羽含煙到底是怎麼了,只覺得內心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麼。
昂念低下頭來,雙手痛苦的抱著腦袋,緊閉著雙眼。
墨夜看在眼裡,心中的不安更甚。
靜默了少許,昂念突然出聲。“她懷了身孕。”
“什麼?”墨夜的身子晃了晃,欺上前一步,雙手抓住昂念,將昂念從矮凳上扯了起來。“你剛說什麼?懷有身孕?她怎麼會懷有身孕?”
昂唸的頭仍壓得低低的,俊逸的臉上一片陰影。
“都怪我,怪我沒有替她把脈,怪我太粗心大意了。若是今早知道那藥是拿去給她的,我一定會先替她把過脈的。現在,現在一切都晚了。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昂念懊惱的扯著頭髮,聲音低低的,帶著痛苦的嗚咽聲。
昂念抓著頭髮,身子微微有些彎。
“她已經有快一個月的身孕了,應該是你去昭夏時懷上的。你仔細想想,那時你可曾寵幸過她。”
墨夜僵直了身子,思緒被扯回到一個月之前,他去昭夏擒回龍烈天之前。
猛的,墨夜的鳳眸睜大,臉上露出恍然之色。
昂念抬起頭來時,便看到了墨夜一臉驚愕的表情。苦澀的笑笑,昂念看著墨夜,“有寵幸過,是麼?”
墨夜抿唇不語,似是已經預設了昂唸的說法。
他的確是有寵幸過羽含煙的,之後他便去了昭夏,一去就是一個月的時間。
沒想到那次他沒有交待,那時也沒有想過不要讓羽含煙懷上身孕。只是,真的沒想到她真的懷上了,而且至今已是一個月的時間了。
她懷上他的孩子快一個月的時間了。
可她怎麼不說他說呢?
為什麼不說?
墨夜的眸色深了深,冷冷的瞅向昂念,“宮中就沒人知道她懷有身孕了麼?”
昂念搖頭,“你說過,這宮中除了我,誰都不許給她把脈。這一個多月,宮中發生了很多的事,她被人欺負,被人陷害,已是身心俱乏。我想要替她把脈時她總是拒絕,說自己的身子很好,不需要。她不允許,我怎敢妄自動手。只怕到時又有奸人藉故誣陷於她。”
墨夜的唇緊抿,低下頭看向床榻上的羽含煙。“那她現在怎麼樣?快救救她,她不能有事。”
昂念重新坐到床榻旁的矮凳上,從醫藥箱中拿出一個皮製的匣子,攤開。匣子裡插著很多大小不一的銀針,還有幾把形狀怪異的刀具。
“我先替她將體內的死胎引匯出來,這孩子已是保不住了。喝了墮胎藥,我也回天乏術。”昂念說著,拿過一旁點著的燃油燈,將匣子裡插著的銀針扯下一根極細的銀針在火苗上燒了燒,對準羽含菸頭部的穴位將銀針插了進去。
未離眨著眼看著床榻上的羽含煙下身的素裙上血跡越來越多,臉上的肭肉都堆成了一團。
“君上。”未離有些憂心的喚了一聲,墨夜不語,他自是看到了,可他除了幹看著,還能有什麼辦法。
“你先出去。”墨夜吩咐著,未離剛準備走時,墨夜突然道,“去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