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看著閨女那副小女兒情態,想著她如今還在懷胎頭仨月,到嘴的話轉個彎變模樣:“他還在路上,你那信許是還沒到。”
“恩。”
宜悠悶悶的點頭,半個月了,她真的好想穆然。先前想著有鐵先生的畫,可以隨時看到她的模樣,她定不會有別的反應。可有的人就是這般,他在的時候司空見慣。可他一旦離開,便如魚離了水,人沒了空氣,開始無時無刻不在想。
單單是一張畫,沒有溫度,不會說話,更不會給她做飯,也不會每夜給她暖被窩,然後用低沉的聲音喊她寶貝兒。
雖然她住在常傢什麼都不缺,可有些事換一個人來,就是另外一種感覺。
“他什麼時候能回來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