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煩躁不堪,事已至此,唯有撇清這關係才好。
魏國淮沉思之際,魏景存從王氏身後走了出來:“父親,依兒子看來,曹姨娘一事還需撇清關係,莫要讓皇上猜疑。”
“存兒有何想法?”魏國淮反問道。
“兒子想,待皇上查明此事之後,父親大可同皇上稟明,由咱們親手瞭解了曹姨娘,不知父親意下如何?”魏景存似是事不關己一般,說的風輕雲淡。
聞言,魏國淮不禁深鎖了眉頭。
魏璟元於一旁聽的真切,沒錯,魏景存便是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性命於他眼前,當如草芥一般。
“元兒,你可有想法?”魏國淮突然出聲問道。
魏璟元心中譏笑,面色卻略顯焦急道:“父親,元兒一時回不過神兒,並無辦法。”
魏國淮無奈苦笑,元兒如此推脫,難道就不怕殃及池魚?
大夫人陳氏聽了魏璟元的話後,著實一驚,她原以為魏璟元會出謀劃策,沒想到他竟然已這樣的藉口搪塞過去。大夫人一時間猜不透魏璟元的想法,唯有冷眼瞧著,希望能從中看出端倪。
“事已至此,我自由辦法,都回去罷。”魏國淮乏了,長嘆一聲遣了眾人。
屋內眾人互看幾眼,便識趣的退下了。待房中唯有魏國淮和老夫人時,老夫人問道:“淮兒,我問你,你可是放不下月娘?”
魏國淮笑容苦澀:“兒子不知。”
老夫人苦嘆一聲:“淮兒,你當要以大局為重啊,莫要因為月娘亂了陣腳。”老夫人將整件事看在眼裡,又何嘗不知這是太子的陰謀。
“母親放心,兒子定當謹慎。”
老夫人無奈道:“月娘縱然是細作,可她腹中骨肉依舊是魏家的血脈,捨不得,當真捨不得啊。”一直以來,魏國淮的子嗣甚少,如今曹氏好不容易懷上了,偏偏遇到了這樣的事。
“母親……”魏國淮欲言又止。
老夫人細細打量,問道:“有話便說,何以這般吞吐。”
魏國淮想了想,說道:“兒子覺著,月娘應是太子的人,可為何太子要棄掉她這個棋子,既然月娘儼然成了棄子,怎會搖身一變成了襄國細作,這其中到底還有什麼是兒子沒想到的呢。”
“說的正是。”老夫人同樣沒能想透這一點,到底是哪裡有了疏漏?
魏璟元從主院兒回到東廂,剛一進門,便看到梁鎮躺在他的榻上,手裡拿著瓜果,閒來無事的吃著。
“你……”魏璟元忙讓元寶關了門。
“大少爺回來了。”梁鎮用衣袖擦了嘴,坐起身道:“大少爺的拜師禮當真是精彩萬分啊。”
魏璟元慢步上前,坐在椅子上問道:“何時來的?”
“一早就來了。”梁鎮打了呵欠,伸著雙臂道:“大少爺拜師禮,身為隨從的我怎會不來觀禮。”
魏璟元不願浪費嘴皮子,直截了當道:“吩咐你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梁鎮笑道:“暫且不說那些,我先告訴大少爺一件重要的事吧。”梁鎮下了床榻,來到魏璟元身旁低下頭,近在咫尺:“我今日看到丞相之子文銘莊與那刺客在府外有過聯絡。”
“我已猜到。”魏璟元波瀾不驚道。
梁鎮無奈道:“大少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哦?此話怎講?”魏璟元明顯有了興趣。
作者有話要說:從昨天起開始拉肚子,腿都軟了,硬著頭皮寫啊,總算是搞定了!
明天不見不散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