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太子明知曹氏信口胡說,卻又無法阻止,眾人面前,還需裝出在意的模樣,問道:“你以為你還有資格和本宮討價還價?”
曹氏不動聲色道:“太子何需嚇唬我呢,我雖為一介婦人,卻也是不怕死的,太子若不想知道,殺了我就是。”
“你……”劉顯氣到無言以對。
“太子殿下。”劉乾突然上前,輕聲道:“此事非同小可,弟弟認為,還需稟告父皇。”
好你個劉乾,你竟敢和我作對。劉乾橫眉冷目的掃過劉乾,冷聲道:“也好,此事還是稟告父皇吧。”
曹氏暗中鬆了口氣,她暫時保住了府中孩兒。
“來人,將她押回宮去。”劉顯話一出口,曹氏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若她被進了宮,怕是再難保全腹中孩兒了,曹氏當下把心一橫,決定堵上一把。
“啊……我的肚子……”曹氏撲倒在地,來回翻滾,暗中用力捶向肚腹,幾下之後,她便真的疼了起來。
“血……血啊……”魏玉蓉首先看到了曹氏襦裙下滲透出來的血跡,驚慌失色的喊了起來。
魏國淮心下一驚,忙上前道:“太子殿下,曹氏雖為下官妾侍,可她畢竟是襄國細作,死不足惜,只不過,她知曉事情甚多,若此時將她押回宮中,怕是會性命不保,下官提議,將罪婦曹氏關押府中,待太子回宮之後稟明皇上,再做定奪可好?”魏國淮深知此事不可參合,但他還是沒能忍住出來保全曹氏。
劉顯冷笑道:“魏國公,你當真要這麼做?”
魏國淮又道:“曹氏身為細作不假,可她也是下官妾侍,此事已牽連到下官,下官為求清白,還請太子回宮之後像皇上稟明一切,徹查下官,下官感激不盡。”
劉顯見事情已成定局,還需想其他法子解決,這才鬆了口,應允了魏國淮。
“回宮。”劉顯起身向外走去,而劉乾跟在他的身後,心思竟巧妙了許多,他必須要儘快回宮,將此事告知母妃,一同商量大計。
太子這一走,魏璟元的拜師禮就算結束了。下人們將曹氏抬進了後院,緊接著去請相大夫入府。至於府中貴客,也都紛紛請辭。劉嶽乃眾人當中最後一個離去的,臨行前,劉嶽於魏璟元身旁淡淡一笑:“今日的拜師禮,當真是舉世無雙的。”
魏璟元頗有感嘆,苦笑道:“所料未及。”
“是嗎?”劉嶽笑著道:“雍國公府有難,你身為長子可是要獻計於你的父親?”
魏璟元笑而不語。
劉嶽等到了答案,笑著對身後的歷卓言道:“歷先生,回宮。”
眾人離去,雍國公府恢復了往日的安靜。沒多久,相大夫入府,看過曹氏之後,相大夫於外堂對魏國淮道:“動了胎氣,服幾服藥便無礙了。”
魏國淮故作平靜道:“孩子可有事?”
“尚無大事。”
魏國淮就此鬆了口氣,此時他有些迷茫了,他保下曹氏,到底是為了她,還是她腹中的孩子。
“若無事,下官告退。”
魏國淮應聲道:“送相大夫出府。”
魏璟元從外面進來,正巧與相大夫碰面,寒暄後這才進了外堂。
府中出了細作,人人皆慌,老夫人忙將眾人叫到主院兒商量對策。
“你說這曹妹妹怎會是細作呢?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呂氏於坐上滿口埋怨,殊不知曹氏與她並無嫌隙,如今看來,已是到了牆倒眾人推的地步了。
王氏焦急道:“老爺,您倒是拿個主意啊。”
王氏話一出口,便惹來大夫人怒視,不禁乖乖閉了口。
“淮兒啊,你可有主意?”老夫人於上座問道。
魏國淮面色平靜,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