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可看在人家眼裡面前什麼也沒有,那你讓人家找誰去破招。
一個從未學過武功的常人,拿了劍亂揮亂舞,你見聞再博,也猜不到他下一劍要刺向哪裡,砍向何處。就算是劍術至精之人,也破不了他的招式,只因並無招式:“破招”二字,便談不上了。
只是不曾學過武功之人,雖無招式,卻會給人輕而易舉的打倒。真正上乘的招式,便是沒有固定招式,一招一式隨著各時各異的情形而發,如此這般,則是能制人而決不會為人所制 。(部分摘自風清揚所言)
這些想法從沈博儒腦海中一一閃過,當下沉息閉眼,用感官去感知一切,慢慢的忘卻了天地,忘卻了自我,亦將吳裕仁忘卻。
感到沈博儒的氣息慢慢的變化,慢慢地在自己眼前變得似有似無,這一切直使得吳裕仁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直到是其也有一類似隱身衣的法寶呢。
第四十一回 厲天大戰霍有邦
第四十一回 厲天大戰霍有邦
‘哇’一口殷紅的鮮血吐出。
隱身衣下,吳裕仁身形一陣搖晃,幸得其意志力還算堅韌,而未使得其支撐不住隱身衣而顯出身形來。
“怎麼會這樣?”
厲天趁著和霍有邦硬拼一刀雙雙飛身後退的當口側目遠眺,直見沈博儒身形飄忽不定,但舉手投足間從容淡定,瀟灑自如。又見其身形忽左忽右,抬腿送肩,當是正追著吳裕仁狂攻才是,厲天一見之下,心不禁也是涼去半截。
其實其所見不過是十之一二而已,因沈博儒與天合二為一,這刻裡達至天我之境,故這般一片天地間,其已可洞察一切,故吳裕仁的隱身衣在沈博儒的面前全然已是失去功效,當下直攻的前者不住後退,眼看敗局已定了。
在被沈博儒一陣狂攻後,吳裕仁心中不禁氣道:“難道這隱身衣沒了功效嗎?怎麼這小子像是看見自己似得。著實可惱。”
旋即暴喝道:“停!”
這一聲喊得直似穿透雲霄,震人心霏,致使這刻還攻得正歡的沈博儒也不禁停手,雙眼愣愣的看著前者,遂即失聲問道:“是為何故?”
吳裕仁暴怒道:“我這明明穿著隱身衣,為什麼你就像是看到我一般,追著我不放啊。”
聽他這樣一說,沈博儒冷峻的臉龐上霎那間閃過戲謔之色,邪邪一笑道:“你尾巴露出來了呀。”隨著話音,眼神也向著吳裕仁身後看去。
見沈博儒看向自己的身後,吳裕仁也不禁轉身後顧,但旋即警醒,知曉對方是在戲謔自己,頓時惱羞成怒,暴怒的虐氣四散開去。
感到對方已發怒,沈博儒竟也不慌,遂即似是一招‘亢龍有悔’,又似是‘潛龍勿用’拍將過去,狂暴的勁力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向前急衝而去……
心中感到,別說吳裕仁一時之間難以將沈博儒滅掉,看現在的情形,只怕前者亦是難在後者的手上討得半點好處,厲天心中旋即不再指望前者可以早些抽出手來相助他人了,當下看了對面的霍有邦一眼,眼中厲色閃過,遂即冷冷的說道:“就讓我們一訣高下吧”。
頓時那一道道狂暴的力量,立刻便是湧現在手中的弒神刀上,瞬間那弒神殷紅的刀身上,也是浮現出一道道隱隱的赤紅紋路,宛如血管一般。
“嗡!”
弒神刀在此鳴發出了陣陣嗡鳴之聲,那些赤紅紋路亦是越來越明顯,看上去彷彿是有著什麼可怕的東西,就要破刀而出一般
厲天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似乎也在霍有邦的意料之中,當下也是向著手中的霸天刀緩緩的注入法力,隨著一陣陣自刀內發出的嗡鳴聲,強大的刀意一波波向著四周激盪。
霍有邦深沉有力的說道:“今天,在此處,就讓你來知曉,在我霍家面前耍刀,無疑是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