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並列為北宋五大詞派之一。看來,作為衢州人,對毛滂詞原生態的研究,還待進一步深入。
據《爛柯山志》載:熙寧四年(1071)孟春九日,祝紳、林英、劉彝、梁浹、鄭庭堅會宿鬥茶於柯山。
在中國茶葉博物館裡,珍藏著衢州發現的、全省獨的的《茶會碑》拓片。1982年在江山茅坂鄉株樹村的戴益貴家的豬欄中發現的。它高1米,寬半米,刻於乾隆二十四年即1759年。全文可分辨字320字,上面記錄了一個故事。後來又發現了底座,現儲存在江山博物館內。
………【元明、清代的茶,茶的別稱】………
走向繁複、瑣碎、奢侈的宋代茶藝,到了元代,又迴歸真樸,追求簡約,重返自然。與宋代茶書興盛的狀況相反,元代茶業著作卻迅速地滑到了谷底。經過千曲百折,明代茶集的編撰再度呈現輝煌,五十多部茶書相繼問世,真是‘另有奇葩逞風流‘,成為我國封建時代的茶書撰寫巔峰時期。
元移宋鼎,中原傳統的文化精神受到嚴重打擊,茶文化也面臨逆境。
與宋代茶藝崇尚奢華、繁瑣的形式相反,北方少數民族雖嗜茶如命,但主要出於生活的需要,對品茶煮茗沒多大的興趣,對繁瑣的茶藝更不耐煩。原有的文化人希冀以茗事表現風流倜儻,也因故國殘破把這種心境一掃而光,轉而由茶表現清節,磨礪意志。
選茗藝茶,是品茶的第一要素。明代的名茶品目繁多,最為人們稱道的六品,即:虎丘茶、天池茶、羅、茶、六安茶、龍井茶、天目茶,其中又最崇尚羅、茶。羅、茶產地在今浙江省長興縣境,‘介於山中謂之、,羅氏隱焉故名羅‘(許次紓《茶疏》);‘羅、去宜興而南逾**十里,浙宜分界,只一山岡,岡南即長興山,兩峰相阻,介就夷曠者,人呼、雲。‘
刻意追求茶原有的特質香氣和滋味,是明人的特色之一。對於前人的製作和飲法使茶香失去天然、純真,他們提出了激烈的批評:‘即茶之一節,唐宋間研膏、蠟面、京鋌、龍團,或至把握纖微,直錢數十萬,亦珍重哉、而碾造愈工,茶性愈失,矧雜以香物乎?曾不若今人止精於炒焙,不損本真。故桑、《茶經》第可想其風致,奉為開山,其舂、碾、羅、則諸法,殊不足仿。‘批評到‘茶聖‘陸羽的頭上,話已經說得夠尖銳了。那麼,如何才能‘精於炒焙,不損本真‘呢?這就是明人在蒸青基礎上改進而成的、更臻完美的‘炒青法‘。
花茶的發明雖在宋代,但到明代時,花茶已從文人隱士別出心裁的雅玩逐漸普及到民間,成為普通人品茶的又一新天地。‘木樨、茉莉、玫瑰、薔薇、蘭蕙、桔花、梔子、木香、梅花皆可作茶‘。放花的比例是‘三停茶葉一停花始稱‘,因為‘花多則太香而脫茶韻,花少則不香而不盡美‘。木樨採摘的花先去掉枝蒂和沾在花上的灰塵與蟲子,‘用瓷罐一層茶一層花投間至滿‘,用竹葉或紙紮牢,‘入鍋重湯煮之,取出待冷,用紙封裹,置火上焙乾收用‘。流行的還有‘橙茶‘,‘將橙皮切作細絲,一斤以好茶五斤熔幹,入橙絲間和。用密麻布襯墊火箱,置茶於上烘熱,淨棉被罨之。三兩時隨用建連紙袋封裹,仍以被罨焙乾收用‘。另有一種‘蓮花茶‘,‘於日未出時,將半含蓮花撥開,放細茶一撮,納滿蕊中,以麻皮略縶,令其經宿。次早摘花,傾出茶葉,用建紙包茶烘乾。再如前法,又將茶葉入別蕊中,如此者數次,取其焙乾收用,不勝香美‘。
水質評鑑,是品茶的又一要素,也是明代茶書論述的又一重點。前人一貫對水的鑑別十分重視,明代也有專著,如田藝蘅撰的《煮泉小品》(1554年),全書5000餘字,分為源泉、石流、清寒、甘香、宜茶、靈水、異泉、江水、井水、緒談十類,議論夾雜考據,洋洋地闡述了各類水的具體狀況,雖然不乏可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