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礦都不知道多少個,怎麼就絕口不提,反而提陸氏集團。
陸洺洵已經察覺出,外面流傳的遺囑真實性,顧明月說的沒錯,沒有空穴來風的事。
難道母親一直偏心他,最後什麼也不給他留下嗎。
“我承認,我之前做的那些混賬事,是會讓人背後戳脊梁骨,甚至拿我調侃,說我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硬生生的把金湯匙含出鏽,說我什麼最怕富二代創業,您也不能否認,我也努力過,想證明自己不是吃閒飯的,很多時候是我運氣不好。”
徐清麗以前能相信這些。
聽久了,耳朵都生繭子了,一次次的給陸洺洵機會,他一次次的交白卷,就好像讀書一樣,這樣的學生老師再也不會說出來,他很聰明,只是不學。
扶不起的阿斗罷了。
“早點回去吧,我這裡有人照顧,多陪陪你兒子。”徐清麗不想跟陸洺洵繼續這個話題,陸洺洵剛來沒多久,她就已經想讓人離開。
陸洺洵悻悻的起身,然後說:“林家那邊的人,追著我賠三千萬,媽您也知道我的經濟狀況,您說可笑嗎,堂堂陸家的二少爺,連三千萬都拿不出來。”
徐清麗來了脾氣,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那就不要給啊,不是已經走法律程式,不是他們要多少,我們就給多少,你連這點主心骨都沒有嗎,你現在是什麼意思,想讓我拿出三千萬?”
陸洺洵壓根不是這個意思,他是想提醒徐清麗,他的財務狀況,他也是要生活的。
不想過伸手要錢的日子,一直跟寄生蟲一樣,被人笑話。
母親誤解了她的意思。
“您消消氣,我沒說我沒有主心骨啊,就是想說林家的人,人品都有問題,您說您住進來到現在,林煙來看過你嗎?沒有吧,最起碼的尊重長輩都做不到,哥現在就是林家的人,我怎麼能靠得住他,我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我想做出個樣來,像所有人證明,我陸洺洵不是窩囊廢。”
徐清麗說:“那你就去做啊。”
陸洺洵牙齒咬著唇,為難的說:“去做也需要本錢啊,林家追著我不放,讓我一腦門子官司,我都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子債父償嗎!而且和和也很明白的說了是那個女孩先侮辱他的,他是氣不過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