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狼?!她怎麼在他背上?還有她怎麼穿著他的衣裳?上官卿卿認出穿在身上的男性衣袍。眼下,他們更走在一處偏僻幽靜的竹林裡,去向不明。
“醒了?”背上的女人還沒開口,武大狼已經察覺到了。
“……嗯。”上官卿卿猶豫了會兒,才輕應出聲。
尷尬的氛圍多說無益,繼續裝睡又顯得太沒種,雖然她是巴不得找個地洞鑽下,但逃避遮掩不是她上官卿卿的作風,反正都讓他逮個正著,不如就大方承認。
“終於……”武大狼幾不可聞的輕嘆一聲,鬆了口氣,隨後改以一貫的挪揄口氣,“你這女人簡直比豬還能睡,今天先不算,你這一睡就睡去七天了。”
“七天?!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咳咳咳……”上官卿卿大吃一驚,情緒過於激動免不了又是一陣咳。倘若真如他所言睡了七天,為何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沒那麼無聊。”武大狼停下腳步,偏頭白了她一眼,接著眉心又蹙起,面露憂色的叮嚀:“你身子染上風寒才稍有起色,與其有精神瞎貓子鬼叫,不如省下力氣多休息些比較實際。”
她混混噩噩的昏睡了七天,他也寸步不離的照顧她七天。
前幾日,他以內力替她暖身祛寒,後幾日,則是像現在一樣,揹著她到巖洞附近的一處溪河,以冰涼的溪水替她擦身去熱。
過去七日,他確實擔憂恐懼過,害怕她會熬不過這關,在他終於想通肯接受她的時候將他撇下,幸好她還是醒了,而且精神似乎不錯。
“什麼瞎貓子鬼叫……”上官卿卿微弱的抗議,瞪著武大狼沁出薄汗的頸背,她頗不好意思的出聲催促:“咳咳,你、你放我下來啦!”
她不過是病了,可還能走,反倒是被他這樣揹著更令她不自在,況且他都出汗了,看的她於心不忍呀!
“不要。”說著,武大狼繼續邁開步伐穩穩前行。
“喂,我很重的,你不累嗎?”上官卿卿不死心的繼續遊說。
“哈,你這也叫重?沒胸沒屁股又瘦不拉嘰的都是骨頭。”
明知是違心之論,武大狼卻樂得和上官卿卿唱反調,他愈來愈喜歡逗著她玩,只要想著她氣呼呼瞪著眼睛鼓著腮幫子的模樣,就惡劣的覺得心情非常愉快。
“你哪裡知道我沒胸沒屁股又瘦不拉嘰的都是骨頭了?你你你……你說!你是不是趁我睡著的時候做了什麼?”上官卿卿神色緊張,不自覺地攬緊武大狼。
做了什麼?一言難盡啊!與其問他做了什麼,何不問問她自己又說了什麼?
武大狼挑了挑眉,咧唇笑開,亮著一口白牙,意識到自己得意忘形,忙又收斂了些,正色道:“我行得正做得端,不屑做那些無恥下流的勾當。怎麼?難道你希望我做些什麼?”
天可明鑑,他除了裸身當她的人肉墊背外加暖爐,其他不該看、不該碰、不該摸的都是謹遵君子之禮,即便是幫她擦澡都是速戰速決,寧可忍到自己內傷,眼手也不敢多停留在她身軀上片刻。
“我才沒有。”上官卿卿面色一紅,嘟著唇,睨了武大狼一眼,見他心意已定,絲毫沒有放下她的打算,她嘔氣的撇開頭,還可以將身子重重一壓。
哼!愛背是吧?她就讓他背個夠,最好重死他、壓死他!
背上重量猛地一沉,某個自以為惡整的逞的女人,渾然不知這舉動讓她胸前的柔軟更貼近他,這溫柔的突襲,讓身下的武大狼頓時氣血翻騰慾火焚身。
真、真他王八蛋的!這女人分明是故意刺激他的吧?武大狼腳步略頓斂目調息,壓下蠢動的慾望和淫念,悶不吭聲的繼續舉步前行。
兩相無言走來一段,見武大狼僅是沉著臉繃著顎的默然走著,上官卿卿思忖半響,怯怯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