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準備躺床上去了,“就住你以前來時的那個屋吧,就我那夏花閨女睡過。”
黃青蛇無奈,知道黃青鸞有早睡的習慣,可也不至於像今天這般八點就躺在床上打呼嚕。心裡有數,知道黃青鸞會生她一輩子的悶氣,不強求,輕嘆一口氣,這時黃興海從邊上的屋子走出來,看見黃青蛇冷哼一聲道:“什麼時候再找個好丈夫,把自個丈夫在被窩裡弄死,再當一回寡婦,再多斂點財唄。”
“黃興海,我不介意現在抽爛你的嘴巴。”黃青蛇面若冰霜,看著黃興海,不同於看黃青鸞時的尊敬,雖然依舊安靜,卻露出一絲殺氣。
“再擾我清閒,老頭我不介意收拾你們這兩個不孝的東西。”黃青鸞的聲音從屋內傳出來,使得黃興海聳了聳肩便離開了,黃青蛇不再糾纏,沒有回屋子,而是去那很久未曾去過的練功場地。
撞見齊武夫,沒多大驚訝,就在一邊靜靜地看齊武夫對著木人樁打詠春,老神在在,遊刃有餘,打的木人樁劈啪作響,聽著都頗為舒服。繼而跑到梅花樁上紮起馬步,對黃青蛇視若無物。
黃青蛇拿指尖點了點手指上的竹葉青,小青蛇順著手指滑到地面。徑自吐納一番,打出一道齊武夫至今回味的拳路,即便扎馬的齊武夫,藉著眼睛空閒之餘,捕捉著黃青蛇的拳路動作,總能看到一些拳路銜接的點睛之筆,暗暗記在心裡,知道這都是日復一日練出來的,不可急於求成。
一夜過的很快,在持久的耐性子裡,黃青蛇在凌晨的時候敗下陣來,看著閉目已經保持站樁姿勢兩小時有餘的齊武夫,往回去的小路上走。心裡給齊武夫定位又提升一些,手指撫摸竹葉青,掏出貼身隨帶的小本子,拿出紐扣圓珠筆,應著黯淡的月光寫下寥寥幾字:“齊武夫,潛力股。”
旦日天光大亮,齊武夫未曾出現在黃青鸞的屋子門口,拖著無盡的疲憊之意去那東壩郊野沖涼醒神了。而這日開始,趙檀也耐不住齊武夫的榜樣作用,跟著齊武夫一同晨跑,哈欠連連,卻也堅持下來,雖然氣喘,卻不至於累倒趴下,只是看齊武夫站在淡水湖泊前風輕雲淡地一躍而下,自個兒的汗毛豎立起來,暗自告訴自己好歹都要爺們一回,深呼吸,打了一套熱身的八極拳路,把短褲都不落下地脫了,生怕沾水晚些穿上把命根給凍壞。下水的剎那,零度不結冰的湖面凍的趙檀破口大罵。大口喘氣,在湖裡不斷遊著,以求暖了身子緩解寒冷。
至於齊武夫,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讓趙檀咋舌。雙手抓著岸上的岩石凹口處,眯著眼睛,呼吸均勻,似乎已經睡著了。
對此趙檀見怪不怪,畢竟已經知曉齊武夫是從小泡的珍貴藥酒才有這麼一個禦寒內熱的身體,羨慕不得,只得苦逼操蛋地一個人在水裡折騰了將近十分鐘,終於承受不住上了岸,赤膊著連著把一套熱身八極拳路打了幾遍,直到身子都幹了才敢穿上衣服。整個身子卻逐漸暖和起來,呼吸也順暢一些,並不明顯,但對於趙檀這種練家子而言卻能感應的到。小喜,暗自告訴自己熬著性子,苦了身子和那杆槍也得堅持著每天和齊武夫晨跑晨泳,晚跑晚泳。
趙檀坐在岸上看著岸邊睡著的齊武夫,沒有喊醒他的意思,眼前這個傢伙,睡眠質量實在太差,能讓他多睡一會便是一會。事實卻是齊武夫發覺自己一覺在水裡睡到正午時分而趙檀沒有喊過他,險些一套連招將趙檀就地正…法,在這荒山野嶺上演一場男人與男人的赤膊戰爭。好在理性告訴他該去找黃青鸞下棋了,一路長跑回去,這次沒等趙檀,一氣呵成,加速再加速,直到達到十一連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