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給這一言不發的女人冠上上海竹葉青的標籤。
Ps:過渡和處理有些吃力,能說是瓶頸嗎。
碼了六個小時,刪了改改了刪,這章總算還算滿意。
………【016…黑寡婦】………
黃青蛇從後備箱拿了一盒精緻的瑪瑙象棋,因為包裝惹眼,齊武夫不由多看幾眼,便不再和這個女人保持一致的步調,略微在前,沒有並駕齊驅的意思。
“六子,給我安排一輛車到十一連,順便把我的車拖走,它拋錨了。”黃青蛇打了一個電話,和電話那頭交代幾聲,跟在齊武夫的步伐後頭。沒有不耐煩,也不問這般走去十一連要多久,心想總不會差太遠,否則齊武夫也不會選擇來這沖涼。
抱著如此的心態,黃青蛇便跟著齊武夫走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路程,有些許惱怒,卻也不至於壞她平靜的心態。
在齊武夫把黃青蛇領進十一連後,只是給她指了指黃青鸞屋子的位置。便一個人回寢室了,本就下午去的東壩郊野,若是一人來回長跑,不過一個小時,而黃青蛇一來拿著貴重的象棋,二來齊武夫總覺得和一個女人在荒郊野嶺的國道上一起跑,有點跳樑小醜的彆扭勁。便這麼荒廢了自己都覺得可惜的兩個小時,也執拗地告訴自己今天要再少睡兩個小時把這些時間彌補回來,潛意識裡把黃青蛇當作害他少睡兩小時的罪魁禍首。
黃青鸞早已想到會在這麼一個平淡無奇的日子裡撞上這個關係甚差的閨女。這個在上海手段通天說一不二的女人,不過二十七歲,卻已打造出半個灰色帝國。領域開始涉及浙江一帶,大有專攻蘇杭兩地的苗頭。卻因最近殺出一個儒雅刁民,經歷兩場大風大雨,已趨成型,使得黃青蛇延伸的手段暫且停下,轉而處理這個滬內的危險角色。幾次大出血的情況下,未能給予致命一擊,反而使得其在涅槃的同時再度培養出幾個可靠心腹,培養的暗樁都已聯絡不上。讓黃青蛇頭疼不已。
黃青鸞並沒有給黃青蛇特別好的臉色,也很順其自然地收下黃青蛇送來的瑪瑙象棋,黃興海似乎不太歡迎這個名義上的妹妹,便躲在自個兒的屋子裡抽菸看電視。黃青蛇的神色緩和,在面對黃青鸞的時候,她還是不由得想起小時候快要死的時候吃到的那一口飯,那個最早教她詠春的老頭子,把自己託付到上海,跟著另一個老師傅學武,讀書,然後又因一些巧合與無奈走到今天的位置。她知道黃青鸞很反感她如今從事的那些勾當,都是些暗地裡殺人不見血,埋人屍首不蓋棺材板的折壽勾當。氣得當初黃青鸞大險些不認她這個義女。
“你來看看我這個老傢伙我自然開心,可還是那句話,得過且過,能不幹的事就不幹,折壽。多做些好事,積點陽壽,雖然沒法將功抵過,也求個心裡安寧。”黃青鸞半教導半嘮叨著,抬頭看了眼多年未曾變化的黃青蛇,依舊一副妖嬈傾國的皮囊,只是手指的那條蛇換了個模樣,估計不是死了就是被她給弄斷脖子了,“來了這就跟我晨起打打拳,我多收了半個徒弟,很有慧根,不知道你見過沒,是齊二牛的兒子,我也算破了一個大戒,但這小子,我喜歡,比興海有出息。”
黃青蛇抿了抿嘴,輕笑道:“交過手了,不是他的對手。雖然下盤不太穩,但能看出乾爹雕琢的成果,城府還行,脾氣挺犟,好在知道取捨,雖得大器晚成,卻也該被燕京許多老傢伙叼上了吧。”說完,心裡也是對齊武夫這塊金子暗暗打譜,卻是知道自己的勢力還滲透不到燕京這個深潭來,也放棄那絲渺茫的想法。沒敢說出來,生怕黃青鸞知道她也在打齊武夫的主意,一頓惱怒。
“噢,這小子和你撞上面了。也罷,原本還想著明天喊你和他切磋切磋的。以他的性子,肯定看你不順眼,說不準明早就一個人去晨跑了。”黃青鸞撓了撓自己的下巴,嘀咕幾句,旋即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