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一年兩熟,倘若能加以開發,朕相信,用不了多久,必可成為天下糧倉,放著這麼一大片風水寶地,朕豈能令其閒置。”
顏良決心已下,決意以數十萬鮮卑胡虜,數年間將大運河修好,貫穿南北。
顏良皇帝之威,已超越秦皇漢武,他以絕對的權威推行此項浩大工程,臣下們自不敢有所異議。
更何況,顏良消耗的乃是胡虜性命,不會擾動自家子民,大運河修好之後,還可以灌溉沿河的區域,也算是一件利事,臣下們自然不會有所反對。
決意已下,顏良遂是下令,將這些鮮卑俘虜,老弱者就近為楚軍修築城池,其餘則分批分次,運往南方。
而修大運河是項大工程,顏良可以提出大的構思,具體的修河方案,卻非他一人之力所能完成。
故是顏良又連下旨意,命新設的工部。召集天下的水利專家,先行商議修河方案,等顏良回京後。再拍板做定度。
這一場的酒宴上,顏良做出了這重大的決定,心情好,喝得更加暢快。
半醉之時,顏良卻才想起,還有拓跋力微那條胡酋沒有處置,遂命將其押解上來。
半晌後。帳簾掀起,拓跋力微如死狗一般,被拖了進來。
先前那五千皮鞭。已把這胡酋抽得是皮開肉綻,一條狗命已去了半條。
**重創的拓跋力微,被拖將進來,只能趴在地上掙扎。連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拓跋力微。當初你雄心勃勃的兼併了軻比能,謀劃著南下牧馬,燒殺搶掠我大楚,今日你又做何感想?”顏良冷笑著諷刺道。
對於這些切齒的仇人,顏良不但要摧殘他們的**,更要摧殘他們的生命。
痛快的折磨敵人,這才是暴君之道,若是顧及什麼狗屁名聲。給拓跋力微一個痛快,那是隻有劉備那種虛偽之徒。才會做的事。
“臣罪該萬死,臣其實根本沒有想過要冒犯大楚,臣也不敢想,臣殺了軻比能,只是因為他與陛下作對,所以臣才能滅了他,然後率鮮卑諸部歸順陛下,請陛下明鑑啊。”
這個拓跋力微,把自己的野心推個乾乾淨淨,竟然厚顏無恥的聲稱早想歸降於顏良。
顏良冷哼了一聲,蔑視道:“大丈夫敢作敢當,你小子連自己的野心都不敢承認,如此膽小之徒,根本不配做朕的敵人。”
拓跋力微唯唯諾諾,只顧伏首叩首,不知該如何以應。
顏良目光中,冷意漸聚,冷冷道:“朕可以明告訴你,朕已經下令,將你的親人,統統的都誅滅,朕還要把你的幾十萬部眾,全都發配往南方做苦工,用他們的性命來為朕開鑿大運河。”
拓跋力微身形劇震,無盡的恐怖,襲遍全身,令他赫到牙關都開始打冷戰。
他早知顏良深恨他們這些胡人,無論是對羌人還是對烏桓人,不是直接滅族,就是把他們當苦工,將他們活活的累死在苦地上。
如今兵敗被俘,拓跋力微早有心理準備,知道自己的族人,必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不過拓跋力微又抱有一絲僥倖,心想著自己的部眾有幾十萬人,顏良就算再殘暴,也不會把這幾十萬人都滅掉吧。
而今,當顏良公然告知他,如何滅鮮卑幾十人的方法後,拓跋力微才驚恐的意識到,顏良的暴君之名絕非虛有,他是真不懼後世流言,當真能做出這般狠絕之事來。
“陛下啊,臣的那些族人,多是無辜之人,他們生平從未做過任何傷害大楚之事,還請陛下開恩啊。”拓跋力微哭泣著,替自己的子民求起了情。
無辜之人?
聽到這四個字,顏良好似聽到了個笑話,不由得笑了。
那幾十萬鮮卑人,雖然沒有去過中原燒殺搶掠,甚至他們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