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許多人是天性善良之輩,這些人,從某種意義上來看,確實可以稱得上是無辜之人。
可是,就是這些“無辜”之人,吃的是從漢地搶來的糧食,穿的是從漢地搶來的衣布,拿是的漢地裡奪來的金銀。
他們之所以能“無辜”的活著,就是因為他們如寄生蟲一般,享受著他們計程車兵,從漢地裡吸回來的血。
他們那雙看似乾淨的手,卻沾滿了華夏兒女的鮮血。
何來無辜!
這些道理,顏良知道那拓跋力微不會懂,他也不屑於他多廢話。
身為一國之君,天下最有權勢的帝王,顏良想怎樣就怎樣,何需跟任何人解釋。
“朕就是要殺光鮮卑人,朕高興,你能把朕怎樣呢?”顏良冷笑著反問。
拓跋力微語塞,面對著顏良的“強權”,面對著顏良的“不講理”,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就是弱肉強食,強者滅掉弱者,看的是誰的拳頭大,而非誰的道理大。
當年漢初之時,中原勢弱,匈奴人不也是憑著拳頭大,壓得漢朝獻女和親,抬不起頭來的麼。
今日,只不過是形勢轉換而已。
“來人啊,把拓跋力微拖出去,將他千刀萬剮,再把他的狗頭樹立在陰山腳下,朕要讓塞外的胡人,世世代代都沉陷在對朕的恐懼之中!”顏良猛一拍案,怒下殺令。
大帳之中,一片沉寂,畏懼的氣氛在瘋狂的流轉,甚至是麾下的那些楚將,皆也為顏良的威勢所震懾。
半晌後,眾軍才反應過來,一擁而上,將拓跋力微拖將而去。
“陛下饒命啊,罪臣知錯了,力微知錯了啊,陛下饒命啊~~”拓跋力微五指深深的扣向地面,如殺豬般的哭嚎求饒。
顏良卻無動於衷,興趣很快重新回到了美酒上,舉杯又豪飲起來。
拓跋力微卻被拖出了御帳,扒光了衣服,劊子手的刀子,一刀刀的割了上去。
黑夜的營中,響起了淒厲無比的嚎叫聲,整整的嚎了幾個時辰。
那殺豬般的鬼嚎聲,迴盪在草原上空,令那些聽聞的鮮卑人,無不毛骨悚然,為之喪膽。
處決了拓跋力微,一場大宴,次日清醒過來的顏良,已經開始著手對付東部鮮卑,對付慕容宏那個老東西。
如今初冬方至,草原上大雪未降,氣溫還沒有降到無法忍受的地步,大楚將士們計程車氣尚處旺盛,如果能趁著勝勢,向東推進,一舉連東部鮮卑也掃蕩了豈非更好。
顏良遂將自己的這個想法,與徐庶等謀士們商議了一下,徐庶等他認為,可趁勝東進,一舉擊滅慕容宏。
“東部鮮卑羅西部鮮卑為弱,慕容宏麾下可動用的精兵,最多五萬左右,以我軍現在六萬鐵騎,再加上屯兵幽州北邊的十餘萬步軍,兩面齊攻必可滅了慕容宏。”徐庶進言道。
顏良點頭表示贊同,卻道:“東部鮮卑勢弱,朕這次要以優勢兵力,正面擊敗其兵,不過慕容宏那條老狗是個狡猾之輩,為免他率部逃往漠北,還得略施幾分手段才是。”
“此事易也,臣有一計,可叫那慕容宏,坐等我軍殺上門來。”徐庶的嘴角,掠起了一絲詭笑。
……
數百里外,平剛城。
牙帳中,慕容宏正裹著皮襖,圍著火爐聽取著麾下頭領的報告。
慕容宏那張蒼老的臉上,灰暗的神色愈重。
自打他發兵南下,為兩個兒子報仇以來,已經過去了近兩月,卻苦無丁點收穫。
楚軍已將邊境的鄉野百姓還有糧草財物,統統都撤往了大城之中,據守堅城不出,令掃掠入塞的鮮卑軍,連個鬼影也撞不見,一粒米也搜刮不出。
慕容宏的兩萬兵馬,在邊境上折騰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