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布簾,聽到瀾零的問話便回頭看向他,“那家客棧的主人,是越州城一個叫作‘魍剎堂’的組織所有的。”
權衡利弊,流醉還是覺得將張泉他們的事跟瀾零坦白比較好,也讓他給自己定個主意,當然張泉對自己做的那些事他略去不談。
瀾零的心思本就時刻放在流醉身上,見他每次提到個張泉的時候,臉上毫不掩飾的厭惡,便猜出了一二。
並沒有點明,瀾零隻是暗自將這個人記在了心裡,眼中眸光轉動,顯然是打著什麼主意。
“父皇覺得如何?”流醉有些擔憂地詢問著瀾零的意見,一想起張泉他們做下的那些事,他便覺得沒有為越州的百姓拔去這個毒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