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之人做的?!”
花玲聽罷了然,對方口中這功法古怪之人,說的大概就是將死氣注入流醉體內之人了。雖然他到現在都不知其中內情,想來也差不到哪裡去,不過這大長老又是如何得知的?
“小醉受了傷,是陛下送到本座住處的,其中內情還不甚清楚。不過,大長老說的那些功法古怪之人,又有何特殊之處麼?”
大長老定了定神,方才他也是一時情急,亂了陣腳。“閣下大概也未曾聽說過,最近離城之內出現了一股勢力,來歷不詳,功法更是以死氣為靈力。雖然不知他們目的為何,不過以閣下所言七殿下的傷勢,怕是他們出手所傷!”
花玲皺了皺眉頭,大長老臉上的凝重之色自然是做不得假的。眼下離城之內,似乎是越來越亂了,諸多陰謀已經層層佈設,只待獵物跳進陷阱!
花玲有些不安,冷宮之內的腐魔,流醉體內的死氣,聖石的隱變,所有的一切,似乎正預示著什麼。可是他並非智者,無法預言未來,只能默默地接受命運的安排!
花玲並非不懂得審時度勢,情勢急轉必有禍患!早已做好剷除一切阻擋他們的人的準備,即使是什麼古怪的勢力,他也會出手接下!
思路一轉,花玲計上心頭,“大長老無需擔憂,亂世出英豪。小醉的身份,我們的使命本就是解救世人於困苦之中。破除五國的詛咒,又怎會一帆風順呢?”
大長老點點頭,臉色稍緩,“閣下說的是,倒是我執著了。太平太久,我們都快忘記戰亂的滋味了……”
似感慨、似感傷,大長老滿臉的複雜之色,對上花玲臉上的空茫寂寞,更炫示著他們命運的無奈!
晃過神來,大長老滿臉愧疚地對花玲說道:“我主既是受了傷,閣下又來借這聖石,我本該不吝奉上。可是聖石隱變,我離殤靈力波動十分紊亂,若是離開長老殿,怕是會出什麼亂子。還請閣下帶我主來此救治……”
花玲本就沒打算將聖石帶走,長老殿裡控制聖石的法陣,總歸是它的源,自己也沒有把握帶走聖石後不會發生別的異變,這可是至關重要的東西,大意不得。
對大長老點點頭,花玲轉身往外走去,“晚些時候本座會帶小醉來此,大長老若是得閒,有勞查一下那古怪的勢力究竟從何而來,目的又是為何……”
並非命令,可是大長老卻不敢有一絲怠慢。他們都知道,精靈是距離神最近的信徒,他們的地位永遠不可取代,想當然的也就值得自己附上至高的尊崇!
“閣下放心,吾等定當盡心協力為我主剷除異己!”
背對著大長老的花玲嘴角抽了抽,剷除異己?他以為他們這是熱血奮鬥麼?無奈地應了聲,淡去了身影。
大長老獨自在書房裡坐了片刻,便急匆匆地出了門,往正殿行去。有些事,也該讓其他的人知道了。以他對危險的洞察力,亂世怕是已經不遠了……
花玲出了長老殿,想了想還是覺得先得去找瀾零談談。流醉仍在昏睡,目前情況仍在掌控之中,而瀾零定然是知曉內情的,他得為接下來的計劃做些準備才行!
御書房中,瀾零坐在龍椅上,手中御筆疾飛臉上不若往日表現地溫柔可親,殺伐之氣伴隨著每一筆落下而愈見濃郁!
四個倉勁有力的濃黑墨字也逐漸出現在瀾零筆下——勝者為王!
瀾零停下筆直起身來,火熱執著的雙眸凝視著這兩個字,如同亙古不變的磐石,直立不動,氣勢逼人!
胤依舊是一身白衣,不染纖塵,剛換過衣衫除去了那些個汙穢氣,平靜地站在瀾零身後,看著他如何展露自己的野心!
從來都知道,瀾零的溫柔才是最要人命的武器,讓人防不勝防,沉溺其中死得甘願!
胤撇了撇嘴,“你這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