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完了,有個一定,哥,爹還跟我過,不能老麻煩嫂子,浩浩就更不能讓大嫂受累。
娘癱在炕上那些年,得虧嫂子了,我心裡特有數,真的,咱老江家有嫂子那人是福氣,哥,這特嗎的要是換成李文慧,我現在想想都後怕,不得給娘下藥啊?”
江源達煩了,能不煩躁嗎?給媳婦整丟了,一擺手道:“少說沒用的,你大嫂說的不算,浩浩我帶走。”
江源芳使勁瞪了一眼她哥:
在哪呢她嫂子,竟吹牛,可不是說得不算了,因為人家不稀得給你管家了,這怎麼整?都弄省城去了,不得露餡。
龔海成正好看到江源芳瞪那一眼,他閃爍了兩下小眼睛,覺得江源芳從露面開始就不咋太樂呵,端著酒杯走過去小聲道:
“小芳,咱倆可是老同學了,喝幾杯唄?
本來還想著,去你家跟前晃悠晃悠,看看能不能遇見你。
但是怕你愛人多想,估計也不能說話,畢竟都知道我們家去你家提過親。
呵呵,沒想到正琢磨呢,就看到你了,你不知道,我挺高興。”
江源芳抬抬眼說:“咱倆可不是同學,你是蹲級蹲我班的。”
“是,你還兩手一掐腰,管我要作業,說那個新來的,說你呢,長得挺醜那個,裝什麼聾,我一看,這臭丫頭,咋那麼厲害呢,打那之後我就害怕你,愛偷摸觀察你。”
江源芳趕緊捂臉,一把歲數了,也無法正視過去犯過的二,說道:“行了行了,我喝,我先自罰兩杯行了吧。”
可想而知,結果這酒就通通喝多了,因為龔二哥也到了。
江源達忙著和龔二哥握手,寒暄,講述,這是老家的人啊,你一杯我一杯,幾杯過後彼此特親切,那啤酒又搬進來幾箱,肉和菜又往上摞。
江源景是和龔海成的手下小五他們在說話。
三十歲左右的小五平時不愛多言,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居然能道出自己的**,和江源景說:
“當年,我幫人打架進去了,出來就發現我媳婦給我戴了綠帽子,三哥說,小五,你要是想整死她就去,你老孃那頭,我會幫你照看。覺得為她挨槍子不值,你就跟我跑貨大把大把掙錢,然後三哥給你找大姑娘,想一宿睡幾個就一宿睡幾個。”
小五又告訴江源景:“現在,我處這女朋友,剛中專畢業,就差過禮了,我老孃在給三哥管縫紉作坊,手底下有三十多個工人,專門改制皮草大衣和皮夾克,而我原來那媳婦,走大道上我都不敢認,感覺像換了一個人。”
江源景聽完這些,心情百感交集,他自然就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喝多就拽著江源達眼圈發紅:“哥。”
江源達打著酒嗝:“老弟,沒事,我理解,啊?唉!”能不理解嗎?自己有經驗,其實男人不願意離婚。
不過一聽他說這話,也能感覺出是喝多了。
江源芳那頭是喝著喝著,忽然喝哭了,自己的丈夫,從掛了電話後再沒訊息了,人家連問都沒問。
龔海成一看,這得回賓館啊,在誰也不知道的情況,倆人夾著小包就離開飯店了。
所以說,這些大人們都不如幾個孩子。
江男是領弟弟吃了幾串肉串後,發現有賣水果的還沒收攤,她就買了些,帶著姐姐弟弟回了醫院,發現爺爺真眯瞪著快睡著了,跟老爺子聊了幾句,告訴道:“他們喝酒呢,房間也開好了,您不用惦記。”
老爺子攆人說:“這大半夜的,你們仨別可哪亂跑了,人困馬乏,你們回賓館睡覺吧。”
就這樣,江男剛刷開門卡又接到電話。
劉澈懶洋洋道:“得虧江叔的沒關機,我到了,你在哪?”
“什麼?現在凌晨一點,你就不怕撲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