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弄到食毒蠱的辦法我已經有了。”劉震撼沉默了一會:“就是冒險了一點。”
“你考慮問題一向是冒險為主,說說看,你到底有什麼好辦法?”安度蘭長老白了劉震撼一眼。
“很簡單。”劉震撼掃視著四周充滿期盼地眼神,一把從地上抱起正在磕榛子的果果:“我要取出二少和三少腦袋裡的‘馱都’。”
“啊?”安度蘭長老和幾位老闆娘全傻眼了。
“噓!小聲點。”劉震撼低聲說道:“這件事知道地人越少越好。”
“你想怎麼幹?”安度蘭長老急急問道:“你是不是得神經病了?二少和三少可是你的血嬰啊!‘馱都’是你們腦袋裡的血舍利,一取出來,今後你指望他們倆怎麼去自由變身成為三棲狀態?我聽奧胖說,他們倆前些天變身成為雙頭牧樹人,而且是體型整整大了一倍的雙頭牧樹人!近戰打的亞龍魔獸連個魔法也來不及放就被揍暈!”
“長老,您這麼說,是因為您還不瞭解什麼是‘馱都’,以及‘馱都’地作用。”劉震撼淡淡地一笑:“您也知道,我好歹也是一個學習過古版血系法術地聖奇奧法師,也曾經和一幫血精靈廝混過好些日子,對於‘馱都’這個東西,現在的我或多或少也有了一點點的瞭解;‘馱都’和魔獸珍珠相比,在功能上不大一樣,魔獸珍珠是貼近於本源力量,而血嬰發‘馱都’,蘊涵著的卻是再純正不過的血系魔力以及血系法術,只具備加持能力,並不具備增幅功能,即使是偶然有,也只是血系魔法特有的增幅法術。”
“這我隱約已經知道了一點,你的六大馱都那些個作用我早就知道了,不過似乎沒一個能派上大用場的。”安度蘭長老笑了笑:“那照你的推理,二少和三少的‘馱都’中蘊涵著地應該是什麼血系法術?”
“我的兩個血嬰兒子咱們暫且先不說,先拿我的‘歃血馱都’給您做個例子。”劉震撼娓娓道來,言語之間頗有幾分血系聖奇奧的大牌風采:“我的這枚‘歃血馱都’來源於一位魔導士血嬰,佩帶之後,只要獲取對手的血液抹在嘴唇上,就能和強大的對手歃血為盟,互不攻擊。如果在特殊場合使用,應該算是有點用處的。”
“用處也不算太大,說穿了就是自保。”安度蘭長老說道。
“其實不應該這麼說!”劉震撼點點頭:“這枚魔導士血嬰孕育出‘歃血馱都’其實有點冤,它完全有機率孕育出一個帶有攻擊性質的強力法術,因為‘馱都’中的血系法術,是跟著血嬰等級走地,什麼層次的血嬰就配對什麼層次的血系法術。不過由於隨機屬性的存在,這枚馱都最終還是擁有了這個很雞肋的法術――――――這可是我從古版魔法書和摩爾法師們的閒扯之中,綜合得來的結論。”
“也就是說,當你取出血嬰腦袋裡的那枚‘馱都’時,你還得湊巧,因為‘馱都’蘊涵著地法術法力是隨機變動的,說不定就給你搞出一個垃圾法術。”安度蘭長老有點明白李察的意思了。
“不錯!”劉震撼笑著點了點頭:“雖然摩爾們從古到今沒有收藏過一位魔導士以上級別的血嬰馱都,但是規則和邏輯是共通的,這一點稍作推理就可以得出結論了。”
“取出二少和三少地‘馱都’和你找美杜莎巫醫索取食毒蠱有關係嗎?”安度蘭長老還是一頭霧水。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劉震撼賣了個關子,咧嘴一笑。
“靠!”長老忍不住暴了句粗口:“最看不慣你這種話說一半的傢伙了!”
“二少和三少的‘馱都’能有什麼加持功能?”若爾娜眯著眼看住了李察,撅了撅櫻桃小嘴:“我們家二少和三少攏共就會一個三棲變身魔法,還得手攙著手才能未完成,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倆的‘馱都’不可能存在什麼隨機性,也就是說,隨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