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去,也就是這一個選擇――――――‘三棲變身’!你取出這兩枚‘馱都’,究竟的什麼算盤?”
“我說:取出“馱都”,二少和三少不會有什麼危險吧?“安度蘭長老有點擔心地插嘴說道。
“不會”。劉震撼把果果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異常肯定地說道:“馱都這玩意是憑空多出來的,在腦袋裡擱著,其實要多討厭就有多討厭,我和二少三少經常會偏頭痛,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想必也是修煉血系魔法所必須承擔的“贖罪詛咒”後遺症!靠他媽!以前聽摩爾親王說,血系魔導師和聖奇奧可以逃脫“贖罪詛咒”。實際上看來也未必正確,逃脫了贖罪詛咒,卻逃不脫腦袋裡多出一個珠子帶出來的間歇性偏頭痛!這一次順便也把我這個“血魄馱都”給取出來吧!偏頭痛對我的體質而言。雖然跟撓癢癢差不多,但實在是噁心我了!
“噁心你?”安度蘭長老奇怪地問道:“腦袋裡就多了顆珍珠而已,至於這麼讓你難受麼?”
“靠!不要太噁心!誰願意自己腦袋裡多個古裡怪的珍珠?我又不是河蚌!反正聖奇奧的‘血魄馱都’放在我腦袋裡也是提供魔力,做個首飾戴身上,也還是一樣提供魔力,今後說不定我這個斧詠當膩味了,還能把‘血魄馱都’借給茉兒玩玩,哈哈。給茉兒提供一個聖階魔力倉庫!”劉震撼半是調侃長老,半是認真地說道。
“魔力倉庫有什麼用?最重要的還是自身的等級,等級上不去,把這枚‘血魄馱都’給了茉兒,最多也就是一著連著一個使用‘九曲閃電’,又放不出禁咒。”安度蘭長老知道領主大人是指桑罵槐地說自己摳著自己地龍珠不奉獻出來,於是狠狠地白了老劉一眼。
“我還有一個疑問,李察!如果你的‘馱都’一旦被取出來,是不是也意味著,你所有的魔力也同時被一起抽空?”黛絲非常細心地問劉震撼。
“你是想問什麼?”劉震撼奇怪地看著黛絲,眼珠子轉了轉,立刻會意:“呵呵……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了!雖然從沒有一位血系法師能活著從自己腦袋裡過‘血魄馱都’,但我仍然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一旦取出‘血魄馱都’,我地魔力肯定會被一抽而空。‘馱都’就和魔獸的晶核一樣,是絕對不有任何可能透過血液汲取等方式再重新來練級,因為我的身體就象拔掉了塞子的容器一樣,再也儲存不了任何血系魔力了――――――‘血魄馱都’,就正是這枚塞子!不過只要佩帶那枚‘血魄馱都’,我還是原來的我!我的魔法等級是固定的,有足夠地魔力和馱都,就不存在任何問題。”
“長見識了,李察現在越來越有點聖階法師的風範了,我記得以前你對魔法的認識還處在原始人的狀態。”若爾娜豎了豎大拇指:“小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小別勝新婚……”劉震撼的騷勁又上來了,一旁翻著肚皮躺在桌子上的小鸚鵡已經支稜著耳朵半天了,聽到這句話,頓時爪子一陣撓撓。
“這麼看來,取出‘馱都’的事,最好還是三思而後行,畢竟取出來可就放不回去了!”黛絲異常冷靜地說道:“不過我也不得對血系法師的‘馱都’換以深深的嫉妒,沒想到從李察到二少和三少居然都可以取出‘馱都’自行佩帶,而且一點也沒什麼影響,這點可比我們龍珠好多了。我和娜娜的龍珠要是取出來一點作用也不削減,那該是多完美地一件事啊!”
“沒什麼好羨慕的。”劉震撼搖搖頭,一通涼笑:“二少和三少揹負著鳳凰神夏圭的詛咒,天生鶼鰈體質,他們的身體無論分開還是合併,都能吞噬體內所有的元素力量,除了三棲變身,其他魔法他們倆連半個也使不出來;‘馱都’就是複製血嬰魔法能力的影印機,如果他們倆能夠使用第二種魔法,那他們的‘馱都’取和不取,差別就太大了!這是一個巧合,愛琴大陸有哪個聖奇奧血嬰孵化後只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