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就問題不大,太醫院裡總不能全是庸醫,華三,你別把江雨扯進去太深,他沒你有本事,到時候出了麻煩還是得你去收場。”
“我知道的,江伯,我從來沒有忘記我的出身,對誰動心眼也不會對自己人動,您對我有點信心,好歹也是看著我長大的,這麼看低我,我可要傷心了啊!”
“自然是信你,要不然江天能來這裡?你啊,什麼都好,就是太不安分了點。”
不安分好像不是什麼好詞,華如初摸了摸鼻子,當著祁佑的面被掀了老底,她心裡有那麼點不對付。
看著兩人這般隨意自然的說話,也算了解了如初幾分的祁佑哪會不知這是如初和江軒關係親近的緣故,換成關係普通的,如初不會用這樣彷彿撒嬌的口氣。
想想,如初和他說話也是越來越自在隨意了,這是不是說明他在如初心裡也越來越有份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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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病(求粉紅)
江雨和冬菲在這裡繼續照料,夏言和春玉留下護衛,華如初扶著江軒回到了陽光下。
太陽光已經沒那麼熾熱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將從地底下帶出來的溼意除去。
華如初又打了個噴嚏。
江軒側頭看她一眼,眉頭攢起,“伸出手來。”
華如初正覺得鼻子癢得難受,正想不著痕跡的去蹭了蹭,被江伯的眼神一掃,動作便頓住了。
江伯講話太直,又從來不給她留面子,哪怕她明知道江伯待她是真好,在江伯面前也比在她爹面前要老實許多。
“江伯,我沒事。”
“我是大夫還是你是大夫?”
祁佑正交待祁安,讓他暗中調人過來護衛,聽到兩人的對話連忙走了過來,“怎麼了?”
“我都說了沒事,你都安排好了?”
“恩。”祁佑看向江軒,“江伯,是不是如初哪裡不對勁?”
江軒衝著華如初哼了兩聲,“不用把脈我都看得出來你這是著涼了,還說沒事,摸摸你自己的額頭。”
以為是讓自己探探是不是發燒了,華如初反手摸了上去——滿手的汗。
這是…
“臉色白成這樣,滿頭虛汗,你還敢說自己沒事?”強行拉住華如初的手號脈,果然和自己所料一樣,忍不住訓道:“別仗著自己身體好就不當一回事,女人底子天生要比男人差,元氣弱,以後但凡地底下都少去。”
“知道了江伯,您都知道我生病了還訓我。”
“丫頭順著你,夫君寵著你,爹孃又遠在揚州,我要再不說你幾句你都要蹦上天了。”
雖然這麼說著,江伯到底還是心疼,換了隻手給她再號了下脈,對祁佑道:“要是府裡能通融今天就先別回去,在別院住上一晚,這丫頭等閒不生病,一生病就折騰人,走上一趟金針才能讓她好受些。”
祁佑自然滿口應下,“我回府和祖母說上一聲就是,不過金針…由誰來施?”
江軒哪會不知他心裡在想什麼,沒好氣道:“當然不會是我,冬菲來我那第一件事不是認藥材,而是認穴位,為的就是讓華三能少受點罪,你們誰再下去一趟,讓冬菲跟著過去,這裡雨兒一個人能行。”
雲書連忙應了,急急忙忙的跑回屋,真是該死,這幾天事多,她都沒注意到。
早上小姐就打噴嚏了,她還真被小姐一句沒事給唬弄過去,怎麼就忘了小姐每次生病都是這反應,身體的一點點不舒服根本就不當一回事。
祁佑的神情更是僵得不能再僵了,為自己對如初的不夠精心。
冬菲幾乎是小跑著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