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眾人都出聲你一句我一語的說了起來,明顯不願意,也是換誰怕也沒幾個心甘情願的。
族長一聽,不由得朝一旁的江父看去,此時江一鳴還沒有來,因此這事他還真是管不了,所以便示意讓江父先出聲頂頂。
江父見狀,清了清嗓子,示意眾人先安靜下來,隨後這才說道:“好了,都別吵了,虧你們還有臉面提李家與王家的事。剛才嚷嚷得最兇的幾個,別以為我不知道王、李兩家的事到底跟你們誰有關係”
“先皇早就說過,這幾項特權不準王家以外的人染指,可你們偏偏不聽,現在那王剛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們還能好好的坐在這裡說三道四應該感到很幸運瞭如果真要牽扯的話,怕是拉去砍頭也不為過”
江父一臉嚴肅地說著,這些人難道真不知道王剛這些年將手中的鐵礦弄了不少給南疆敵國,用來鑄造兵器,如果皇上真有心追究的話,怕是整個江家也都可以一併入罪。可這些人竟然到現在還竟在這裡說三道四,埋怨這埋怨那的,實在是讓他覺得很是可恥。
“父親大人說得對”
江父的話剛剛說完,眾人便聽到門口傳來一陣響亮的女聲,回頭一看,卻見竟是離憂郡主邊說邊往裡走,而剛才他們所討論的江一鳴亦是一臉正色的跟著進來了。
一時間,眾人皆心中暗自猜測,不知這郡主跟著過來做什麼,看這一臉盛氣凌人的架式,難不成是想以身份來打壓他們,替他夫君出面?
離憂邊走邊朝那些人看了一眼,心中暗自笑了笑,今日她這個郡主倒是要先替自家夫君打打先鋒,給江一鳴鋪墊鋪墊。如此一來,就算真有什麼不好的,人家也都只會記到她的身上來,而不會太過仇視江一鳴,畢竟日後江一鳴還得在江家混,讓人太過排斥,得罪了太多人總歸是不好的。
先讓她做惡人,最後讓江一鳴出來做好人,如此一來不但能夠達到目的,還讓那些人不得不服氣。這可是出門前離憂特意與江一鳴商量好的。原本江一鳴並不願意離憂這般替他有損形象,不過後來見她這般堅持,想著反正夫妻也是一體,也不怕江家有誰敢對她不敬,因此也只好同意了下來。
而離憂則根本不在意自己在江家這些人的心裡有什麼好不好的印象,反正她的日子她自己過,誰都沒那個資格與能力打擾到,誰也別想著憑几句洩恨之詞便能夠對她產生什麼多大的影響。
眾人終究還是在明面上得忌諱於離憂的身份,在她與江一鳴上前坐好之後,自然情不情願地也得起身給離憂行禮問安。
“行了,別那麼多虛禮了。既然你們都等不及了,那咱們便直接說說你們所關心的事。”離憂隨意地揮了揮手,朝著江父看了看後說道:“父親,此事還是讓媳婦來處理吧,您先請暫坐一旁,當個中間人,看看媳婦處理得可算妥當。”
江父一聽,又見江一鳴朝自己點了點頭,心中明白這小兩口之前已經是商量好了,有了應對之法,因此便點了點頭,按離憂所說的坐了下來,靜觀其變。
離憂見狀,便繼續朝眾人說道:“說正事之前,我得先替我夫君說一句公道話。剛才進來時聽你們對他怨恨頗深,我倒是奇怪得很了,你們有什麼可對他不滿的呢?也不瞞你們,其實這事跟他壓根就沒多大的關係,你們要是有什麼不滿的,直接衝著我來便可。”
眾人一聽,紛紛連道不敢,自是沒料到這郡主今日一來便如此威武,一副不可一視的樣子,實在是讓他們心中恨得牙癢癢,卻又沒有任何辦法。
“不敢?”離憂輕笑一聲,繼續說道:“別說你們不敢,我不過是個郡主罷了,要是我沒記錯的話,當年公主在時,你們也沒有什麼不敢的。不過醜話說在前頭, 我可沒有公主那般好性子,你們心中不服沒關係,當面說出來一一理論也行,但是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