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敢在暗地裡使什麼壞手段,讓我發現的話,可別怪我這小小郡主不客氣。”
“郡主多心了,我們自然不敢有不好的想法。”聽離憂這麼一說,江家老三出聲道:“只不過,既然郡主說一切都是郡主的意思,那我們可得問個明白了,先皇賜給江家的特權,郡主憑什麼要自做主張收繳上去?這事郡主若是說不明白的話,怕是咱們這此示江家人都是難以心服口中服的。”
見有人率先發難了,離憂當下便直接反駁道:“三叔說錯了,這特權不過是先皇暫時讓江家代為經營的,並非賜給江家,一輩子都是江家的私有了,你這麼說怕是讓皇上聽到了,不太好吧。”
“這,就算如此,這些年來江家代為經營,也讓朝庭掙了不少的銀子,無端端的郡主憑什麼讓我們就這樣交出去?”三叔見狀自然不服。
“無端端?”離憂笑著說道:“這個詞倒是有意思;難道你們認為江家這些年做得真有你們所說的那麼好嗎?”
“我也不怕你們說什麼,直說吧,第一,先糾正一下,這些年來是朝庭讓江家掙了不少銀子,現在的江家富可敵國若不是先皇的恩賜怎麼可能有今天?你們得記住,這東西總歸是朝庭的,不是江家的,就算握在手中再久,也不可能讓它變成你們私有的東西。江家靠著這個得到這麼大的家業,理應知足。”
離憂冷靜說道:“其二,王、李兩家的事早就已經被皇上知曉,江家有些人冒著違背先皇旨意的危險,為了利益竟然將部分特權轉手於人,這其中的危害還需要我來多說嗎?除些之外,怕是這些人來還有不少類似的勾當吧?不要以為你們現在安安穩穩地坐在這裡就代表什麼事也沒有,再不知悔改的話,怕是哪天脖子上少了腦袋都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一回她的話說得夠直夠白,也許跟這些人說話本就沒必要過於婉轉,那樣只會讓他們以為事情還有迴轉的餘地。
一席話頓時讓江家眾人個個心中發虛,不少人都知道如今天子已經發怒,藉著王剛一事正清洗著京城權貴那些見不得光的人與事,而郡主的話雖不好聽,可卻並沒有半點誇張之處。
“可是再怎麼說,郡主不認為這太過突然了嗎?您說收就收?讓我們這些人日後如何活呀”三叔還是不死心,繼續說道:“如果說是皇上的意思的話,那再簡單不過,一旨聖旨下來,我們豈有不還之理,可是郡主如今這般做,讓我們實在是有所懷疑,不知到底是何等用心”
那三叔索性也將話給挑明,在他們看來,皇上既然沒有明著下旨,便說明這事連皇上也還是有所顧忌的,如此一來,便也說明他們還是有可爭取的空間。
在這麼大的既得利益面前,縱使是皇權他們變是敢挑釁的,更何況也並沒有任何的明旨,所以正好讓他們鑽著這著小空子,咬住這一點不放,看看這離憂郡主還有什麼好盛氣凌人的。
眾人一聽,頓時紛紛出聲支援,雖然這話是有些衝了,可是這郡主不得罪也已經早得罪了,這種大事當前,自然沒有誰會被一個小小郡主的身份給這麼輕易唬弄住的。
江一鳴見這些人竟然直接針對起離憂來了,頓時眉頭一皺,明顯看不下去了,原本雖答應讓離憂先出來唱丑角,可是看著這些人這麼放肆的對她,自是心中不爽。
正欲出聲回擊這些人,卻見離憂朝自己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沉住氣,先不要出聲,見狀,江一鳴自好暗自嘆了口氣,暫且忍了下來。
離憂阻止住江一鳴後,朝著眾人擺了擺手道:“都安靜下來”
她的聲音不大,但無形中卻顯露出一股難以掩飾的霸氣,因此眾人都不由得停了下來,一臉懷疑地看著她,等著她出聲。
“既然你們都這般問,那我今日便好好說道說道這個事。”離憂一副滿不在意的神情,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