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見狀,頓時目光微微閃了一閃,不過卻很快鎮定了下來,隨後便將目光移了開來,不再看離憂,一副請自便的樣子。
離憂亦不再出聲,只不過,她卻是從王剛剛才的眼神中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江一鳴一定還在府中的某個地方,而且除了王剛以外,王府之中一定還有其他的人知道具體藏人的地方,她就不相信,挖地三尺找不到的話,還撬不開那些下人的嘴。
王剛賭著自己的命最多來個同歸於盡也就罷了,其他的人她就不信都會個個如此忠心耿耿。王剛若是個有情有義的好主子倒也還有可能,不過以王剛的心性來看,也不像是那種能夠真正得到下人死忠之心的人。
很快,清影便將府中下人全都召集到了一起,待清點過後這才知道發現,府中管家不見了,問過之後,竟然沒有其他人知道那管家去了那裡,不過守門人十分肯定地說,今日管家並沒有出府。
聽到清影的回報後,離憂馬上便明白過來,怕是那管家是王剛的幫兇,不過這會的工夫並沒有找到,想是正與江一鳴等人一起呆在王府的某個角落裡,由那管家負責看守著江一鳴等人。
“郡主,屬下問訊了一遍,似乎並沒有人知道這府中哪裡有什麼密室、地牢之類的地方,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清影在離憂身旁壓低著聲音小聲的說著,並不想讓王剛聽見。
不過,王剛則根本不需要聽到他們的對話內容,馬上便從這種情勢中得知,他們一定沒有得到任何有利的線索。
“郡主,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那些人是不可能知道任何有線索的東西。”王剛得意地說道:“你還是放棄那麼天真的想法吧。別以為我王剛真的不過是個酒色之徒,那呀,不過都是做給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人看的。想避過我直接找到人,那是不可能的事哈哈哈”
他索性哈哈大笑起來,眼中是毫不掩飾的興奮與猖獗,絲毫沒有半絲為自己擔心的感覺。在他看來,除非離憂真的不在意江一鳴的生死,否則的話等她知道靠她個人的努力根本就找不到人的時候,一定會願意與他合作的。
到時,他便可以從從容容的出京城了,只要出了京城,自然沒有誰能夠再奈何得了他。原本做這事之前便想到了可能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應該做的準備他都早早的做好了,只是沒想到今日離憂郡主會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不過也沒有關係,有江一鳴在手,他自然不愁到時這郡主還是得乖乖地護送他出去。
也許江一鳴他們都以為,自己只不過單純的為了錢才會與南疆敵國有所牽連,其實他們都不知道早有十幾年前,當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便已經成為了南疆那邊的人,這個中理由實在是太過複雜,怕是連他父母也無法理解。而說實話,這些年以來,他也早就沒再將自己當成王家之人,早就已經將自己當成了南疆臣民,不再是如以前那樣的被逼,而早就成為了心甘情願。
離憂見王剛突然安靜了下來,那樣的眼神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她突然發覺之前似乎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錯誤的將王剛按照世人的說法去想象,去估計,因此今日江一鳴才會有此一劫。
而在王剛這人身上,一定也隱藏著許多的秘密,她覺得他應該不僅僅只是私賣違禁鐵礦給敵國這麼簡單,否則的話,亦不可能這麼些年來一直將自己扮成一個聲名如此之壞的人,這樣做的目的不過是想讓人不要去過於的關注他,好讓他能夠私底下更方便,也能更順利的辦一些其他的事罷了。
說不定他真正的身份應該是敵國細作,只不過以他王家人的身份,為何會心甘情願的替敵國冒這樣的風險實在是上人匪夷所思。但這個很明顯並不是離憂所需要考慮的範疇,這個應該是黃天澤應該關心與調查的。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