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出過屋子的人都有嫌疑。”
鄭佳怡見狀,也不由跟著看了看身後的離憂,想了想後,這才朝飛霞說道:“你現在便去將近三天內進出過這個屋子的人全都叫過來”
三天前她還親自拿著那塊玉佩把玩過,所以,這玉佩必定是這幾天被人偷走的,鄭佳怡就不信了,憑她一已之力真找不出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來。
看著飛霞離開的身影,離憂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雖然明知不關自己的事,可心底卻有種不祥的預感陡然升起,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動聲色的朝鄭佳怡望了一眼,卻見那主正一聲不吭的坐在那兒,目光發散,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飛霞很快就回來了,而一併跟著進來的則還有其他三人,紅兒和兩個負責打掃的小丫環。
“小姐,人都已經來齊了,這三天內進出過小姐屋子的就是我們五人了。”飛霞指了指帶進來的三人,還有自己與離憂:“還請小姐明鑑,還奴婢一個公道。”
鄭佳怡見狀,點了點頭,朝眾人說道:“今日叫你們進來,是因為本小姐丟了一樣東西,依我之見,其他東西都好好的待著,唯獨只丟了這一樣,那便說明行竊之人並不是什麼真正的小偷,而是有什麼其他的不良居心。而這幾天進出過屋子的也就只有你們幾人了,所以,我希望你們都能夠老實交代,不要再心存妄想。”
離憂一聽,心道這鄭佳怡倒也算聰明,分析得合情合理不說,今日還擺出了一副主子應該有的樣子來了。只不過,只怕這事可沒這麼容易解決,看樣子,賊人也是早有準備。
而她亦是一貫的原則,只要不惹到她的身上,她也不會主動去管這事,免得到時惹火上身。
眾人均不出聲,除了飛霞與離憂以外,其他三人似乎根本就聽不明白到底是個什麼一回事。看樣子五小姐像是丟了東西,可具體丟了什麼卻並沒說明。
“我的性子你們也清楚,向來待你們不薄,如今出了這等事自是極為難過。”鄭佳怡繼續說道:“不過,念在你們好歹侍候了我一場,只要那偷東西之人現在能夠主動站出來承認的話,我也不會太加為難,如果死不承認,到時讓我找出來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
主子到底是主子,哪怕平日性子再軟弱可在下人面前終究是主子,鄭佳怡便是最典型的例子。
紅兒見狀,頭一個跪了下來,她一臉堅定的朝鄭佳怡道:“小姐,奴婢雖並不知道您到底丟了什麼東西,但奴婢可以發誓,從來都沒有偷拿過小姐任何的東西,還請小姐明鑑”
其他兩個負責打掃屋子的丫環一見也連忙跟著跪了下來,如同紅兒一般辯解著,那神情亦是委屈得很,暗道怎麼進了個屋子打掃了下就成了賊人了。
鄭佳怡一時間又沒了主意,眼前跪著的這三人信誓旦旦的,平時看上去也老實得很,實在是不像偷東西的賊人,而剩下的便只有飛霞與離憂兩人,飛霞跟了她這麼久了,向來對她忠心得很,而離憂更是應該沒有理由去幫二小姐偷她的玉佩。
“離憂,你說說看,這事到底怎麼辦?”鄭佳怡又是本性流露,乾脆抬眼看向離憂,習慣性的問別人的意見。
離憂知道此時自己亦是嫌疑犯,因此自當避嫌,再者這無憑無證的,讓她怎麼說怎麼做?因此她只得回道:“小姐,奴婢也是這三天內進過屋子的人之一,因此也有嫌疑,所以並不好多說什麼,還是請小姐自己明鑑吧。”
“這”鄭佳怡沒法,她也知道離憂的性子,應該說的時候自是會說,不想說的時候再問也沒有,因此只好將目光再次不由自主地移向飛霞去了。
飛霞見狀,看了看眾人,這才朝鄭佳怡道:“小姐,按理說奴婢也是嫌疑人之一,但為了洗清奴婢的嫌疑,奴婢倒有一個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