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辦法?快說。”鄭佳怡一聽馬上便有了主心骨,趕緊催促著飛霞將所謂的辦法說出來聽聽。
“小姐,依奴婢看,那賊人不拿其他東西,偏偏只拿小姐最為喜愛,最為重視的蝶形玉佩,顯然是居心不良,只怕是受了二小姐的指使,才會做出這等卑鄙之事來。”飛霞一副深思熟虛的樣子,頓了頓後繼續說道:“奴婢想,這人一定是得了什麼好處,因此只要咱們將所有有嫌疑的人的東西全查上一遍,想必是不難找出那個賊人來。”
離憂猛地抬頭看向飛霞,頓時好象明白了什麼似的,只不過,卻仍舊並沒有出聲,繼續盯著眼前的情況瞧著。
鄭佳怡顯然對飛霞所說很是滿意,她連連點點頭,補充道:“你說得對,玉佩就是這幾天丟的,若是賊人得了好處的話,一定還沒有來得及轉移出去。一會只要搜查一通,看誰的錢財物品有什麼出入太大的,又說不明來路的,便一定就是賊人了。到時看她還怎樣抵賴”
“小姐英明,不如趁著這會大夥都在這裡趕緊派人去搜吧”飛霞見狀,連忙趁熱打鐵,一副此事絕對與她無關的樣子。而其他人一聽,顯然也都鬆了一口氣,連連點頭贊同,以示自己是清白的。
唯獨離憂沒有出聲,仍舊一臉平靜地站在那裡,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來。
鄭佳怡見狀,不由得有些疑惑地看向離憂,問道:“離憂,你怎麼不說話?難道對飛霞提的這個法子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嗎?”
“小姐,奴婢並沒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只是覺得這法子並不一定能夠找出真正的賊人出來。”離憂輕描淡寫地說著,卻也並沒有半點的不滿,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為什麼?”飛霞微皺眉頭朝離憂道:“難道你不覺得這是洗清自己嫌疑的最佳方法嗎?亦或者你是在害怕什麼?”
此話一出,頓時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離憂,目光之中有懷疑,有驚訝,當然更多的是猜測。
鄭佳怡沒有馬上出聲,而是一副等著離憂解釋的樣子,在她看來離憂是最不可能拿玉佩的,當然她也並沒有任何的證據,而只是直覺,心中最真實的直覺。
離憂微微笑了笑,朝飛霞道:“害怕?我怕什麼,只是覺得這法子有些問題。大夥想想,如果那賊人真得了什麼好處的話,會笨到將銀子隨身藏著嗎?就算如小姐所想,她是沒有時間轉移,那也不見得一定還得藏在自己身上,自己屋子裡,說不定她可以轉由其他的小姐妹代為保管,也有可能早就託人將所得的好處給帶出府了。畢竟這些根本就花不了多少的時間,而且也並不會多引人注意。”
“對呀,離憂說得也沒錯,若真是賊人,哪裡會傻傻地等著別人來搜呢?”紅兒連連點頭,覺得離憂說得很有道理。往日她就覺得她們這些人裡最為聰明的就是離憂了,今日看來倒也不假。
眾人紛紛都跟著議論起來,鄭佳怡這麼一聽,自然又是覺得離憂說得在理,本就是個耳根子軟的人,再說又是一向信任的離憂所言,因此更是覺得在理。
飛霞見眾人竟都對離憂的話如此贊同,一時心中很是不滿,她沉住氣,笑著反駁道:“此話聽上去倒是很有道理,可說不定那賊人正是抱著這種想法呢?小姐,依奴婢看,不論能否找出賊人,搜上一搜總是沒什麼問題的。最多找不出的話再另想它法。總好過萬一讓賊人正中下懷,僥倖混了過去。”
“飛霞說得也對,不論怎麼樣,搜一搜總是沒有損失的,反正現在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鄭佳怡點了點頭,隨繼看向離憂:“離憂,你說呢?”
“既然小姐這般說,自是搜搜無妨。”離憂也不多說,這個時候再多說反倒只會顯得自己是怕了似的。
她心中明白,飛霞既然想出了這麼個點子,只怕是有所準備的,而且十有八九是衝著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