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蘇櫻直接告訴蘇姍的下落,再提要求,或許我還會對蘇姍仁慈一點,可人都是想好了還想好。
從酒吧離開,回到車上,我點了一支菸,將車座椅放下一些,靠著椅背吞雲吐霧。
能與蘇櫻一見,憑的就是她作為姐姐維護妹妹的那份執著,看見她,彷彿看見了當初的自己,在維護妹妹的事情上,有那麼幾分相似。
我曾不就是對樓簫太過於縱容了嗎?
如果重來,我不會帶著樓簫來北城,讓她去哪裡都好,那絕對不是現在這個結局。
今天跟蘇櫻將話攤開,想要從蘇櫻這裡找到蘇姍,看來不太容易了,將手裡的煙抽完,從視窗扔出去,發動車子調轉車頭回去。
為了不讓傅容庭知道我抽過煙,在路上買了口香糖嚼著,現在我還在吃藥,醫生囑咐菸酒都不能沾,剛才心裡一時煩躁,忍不住抽了一根,哪知別說瞞過傅容庭了,就連丫丫我都沒瞞過,回到家,換上笑容去孩子們房間,剛張口,寶貝兩個字都還有一個字在嘴裡,丫丫皺了皺小鼻子,嫌棄地說:“媽媽,你抽菸了?”
我一陣尷尬,哈了一口氣在手心裡聞了聞,這沒有煙味啊,聞了聞身上,也沒有煙味,這是什麼鼻子,這麼靈?
我正想問丫丫是怎麼知道的,她就已經給我答案了:“每次爹地抽菸後都會嚼口香糖,媽媽跟爹地還是嚼的一個牌子,一個口味的。”
第419章:傅婉如被煤氣炸了
“寶貝兒,我怎麼不知道你的鼻子還這麼靈?”我捏了捏丫丫的鼻子尷尬笑了笑。為了不讓女兒揪著這個問題。我立刻轉移話題說:“時間不早了,早些睡覺。過兩天週末,媽媽帶你們出去玩。”
“真的?”一聽出去玩,丫丫眼睛都亮了,見女兒高興,我本該也高興。卻莫名地忽覺鼻尖微酸。
對於女兒們的陪伴,我這個母親做的一點兒不稱職。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丫丫都快六歲了。可我真正陪在丫丫身邊的日子,卻很少。
摸了摸丫丫的小腦袋,微笑道:“真的,早點睡吧。”
有了我的保證。丫丫才歡喜的躺下閉上眼睛,一側的星月早就睡熟了,愛笙跟逍遙在另一個房間。為兩孩子掖好被角,留了一盞夜燈。帶上門出去。
“孩子們都睡了?”我媽從愛笙跟逍遙的房間走出來小聲問道。
看著已經兩鬢白髮的母親,心裡一陣愧疚,因我的事。我媽這一年以來沒少暗暗抹淚。視力已經不如從前了。
當初,我媽歡喜著送我離開,她真以為我是跟傅容庭出遊,卻沒想一個失蹤,一個負傷在醫院躺大半年。
本該享受天倫,卻一次次為我擔心。
未恢復清明之前,我媽活的混沌,但卻快樂,無憂無慮,不知愁滋味,也不知分離是何種煎熬,而如今,已生白髮,眼角也爬上了魚尾紋,比之前看上去老了十歲。
鼻尖一酸,上前擁著我媽,吸了吸鼻子:“媽,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這是遲來的抱歉,母女之間或許不需要說這種話,可我除了這句,還能說什麼呢?
我媽一怔,眼角溼潤,手附上我的背:“傻孩子,跟媽說什麼對不起呢,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哭鼻子,要是讓女婿看見,該笑話了。”
我抬手抹了抹了眼角,抬眼望著天花板,從我媽懷裡退出來,為她擦拭眼角的淚光:“媽,以後讓我好好孝順你,讓你享福。”
我媽為我付出的太多,她自從清醒後,還未好好的出去看過,整天圍著孩子們打轉,我知道,她一直想回老家去看看,去看樓簫,可她一直走不開。
“好好好。”我媽抓著我的手,慈愛地目光凝視著我,語氣悵然道:“媽只要你平安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