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眼中的三天不過是彈指一瞬的事情,在鎖被開啟的時候所有人的心都放了下來,即便在那黑暗中他們也能聽到男孩的呼吸聲,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呼吸聲在一點一點的變弱。
沒有人知道這樣小的孩子到底是怎麼支撐下來的,那不過一瞬間的事情對於男孩來說是漫長而不知道時間流逝的三天。
衣櫃被開啟後出現的是個穿著傭人服的女人,但她將男孩從衣櫃中抱出來的動作也沒有多輕柔,但相比於男孩的母親來說算是溫柔的了。
在有錢人的家中,不被大人重視的孩子也是得不到多好的照顧的,甚至傭人欺負自己的孩子,那些見不得自己孩子好的人還會在旁邊拍手叫好。
“髒死了。”女傭嘖了一聲,她朝著旁邊喊道,“醫生過來了沒有?”
“催什麼催,夫人說自己頭痛,現在正在讓醫生看著呢。”中年女子不耐煩的回答道,“這個小崽子的還沒到要死的時候呢,把他丟在地上,等醫生給夫人看完以後再說。”
“別和上個不長眼的人一樣,心軟把他放在沙發上,結果因為他身上的血跡把沙發弄髒了而開除。”
“我知道了,這又不是我的崽子,他父母都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男孩被丟在了地上,他的眼睛緊緊閉著,只有那隨著微弱呼吸而輕輕的顫動的睫毛在訴說著他還醒著。
等醫生出現,將他的傷口處理好,又隨便給他開了一點消炎藥後,已經是後半夜的事情了,沒有人知道為什麼看個頭痛要那麼久。
到底是女人故意的,還是什麼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真有種巴掌扇不進螢幕中的無力感!”瀨名泉狠狠的捶了一下座椅扶手,在他抬頭的時候就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鳴上嵐已經將他座椅扶手給捏爛了。
“像這種人根本就不配為人母。”鳴上嵐兇狠的說道,這個對誰都十分溫柔的人,在此時顯得戾氣格外的重。
不僅僅是鳴上嵐這邊,刀劍付喪神們身側的扶手早就在意識到男孩就是姬宮桃奈的瞬間就已經報廢掉了。
要不是有一種莫名的力量讓他們無法從椅子上站起身,恐怕現在螢幕都要被他們給砸碎了,只有將那個女人的臉變成渣渣才能熄滅他們心中的怒火!
“你說我們能透過時政去到那個世界嗎?”壓切長谷部的聲音格外冷靜,但在姬宮桃奈身上展現出來的冷靜才是最大的危險。
他如同暴風雨前的海面,似乎在醞釀著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
“回去以後問問看狐之助吧。”三日月宗近笑得看不見眼睛,“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得好好的和他們談談虐待兒童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呢。”
坐的距離他們最近的沢田綱吉忍不住抖了抖,你說話的聲音怎麼聽都不像是要和人家好好說話的樣子啊!
求助的目光落在坐在他身邊的里包恩身上,里包恩的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沢田綱吉將他想說的話重新嚥了回去,惹不起惹不起,還是不要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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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動作錯了,■■少爺。”長相清秀的男人唇角含著笑意,他伸出去的手貼在了已經長大了一些的男孩身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瞬間被拉的很近很近。
“你應該這樣、這樣做才對。”男人看似是在正常的給男孩調整肢體上的動作,但他的手卻緊緊的貼在男孩的面板上,完全沒有一絲一毫要分離的趨勢。
然後那雙手一點一點朝著如今長得精緻如同洋娃娃一樣男孩不應該被人所觸碰的地方而去。
男孩的身體晃了晃,躲開了男人的動作。
男人的笑容一下子收斂了起來,他大步的離開了男孩的房間,隨後大家聽到了男人嚴肅的聲音:“■夫人,您家少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