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個夠嗎,嗯?小妒婦!”
段子矜一時沒理解他的意思。
男人托起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脖頸間,聲音低沉又好聽,“不想再吻幾個出來嗎?”
段子矜突然瞪大了眼睛,說話時嘴唇幾乎掃在了他的喉結上,“江臨,你耍我?”
男人的嗓子裡逸出一串笑音,順勢放開了她,眼底的愉悅像是炸裂開的煙花,絢爛得近乎耀眼。
“抱歉。”雖然是道歉,可是半點誠意都沒有,更別說是愧意了,他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含笑道,“你吃醋的樣子,還真的……挺有趣的。”
段子矜簡直被這男人鬧得哭笑不得,她想了想,懶懶地衝他勾了下手,“你過來。”
江臨依言坐在她身側的沙發上,段子矜便坐直身體,揪住他的衣領,又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啃咬了兩下。
隨後還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嘴唇,“既然是你自己要求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江臨懷疑這個女人是真的餓極了,拿他當人肉吃——不然她吧唧嘴幹什麼?
他低低地笑了聲,重新將拉鍊拉好,剛好露出些許微紅,不至於太難看,卻足夠惹人遐思。
段子矜裹著毯子躺回沙發裡,微微合上了眼眸。男人伸手撿回她方才扔出去的軟墊,放在她的身後可以靠著的地方,“我現在下樓去拿東西給你吃,乖,吃完再睡。”
“知道了,江教授,你好囉嗦……”
看到沙發上的女人慵懶地一抬眼皮,一股子煙視媚行的傲慢勁,他的心裡竟像是被貓爪子撓了幾下,可是聽到她的話,忍不住又輕微陰沉了臉色。
段子矜在睏倦中被男人拉進懷裡又是一通天昏地暗的親吻,這一次帶了濃重的懲罰的意味。
她皺了下眉,很不高興地望著他。
段子矜覺得,他要是繼續這樣,一會兒場面肯定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然後他就索性不下去了。
可是她真的很餓。
女人的小脾氣他感受到了,江臨當然也捨不得真讓她餓著肚子,便起身結束了這十幾分鐘的逗…弄。
當Nancy第三次看錶的時候,高大英俊的男人從電梯開啟的兩扇門裡走了出來,她放下看了十幾分鍾,卻一行字也沒看進去的服務指南,起身迎上他,“Lenn,怎麼去了這麼久,她沒……”
“事吧”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話音便戛然而止。
她的視線落在男人脖頸上那些引人浮想聯翩的印子上。
手指慢慢蜷起,指甲猛地嵌入掌心,面板被尖利的指甲刺得發疼,偏偏嬌俏的臉蛋上,笑容未減分毫。
Nancy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懂這些曖…昧的痕跡背後代表的含義?
怪不得他去了這麼久。
明知道她還等在樓下,他們就這麼迫不及待要發生點什麼?
男人的面色平靜到淡漠,好像這是什麼再正常不過的事,唯獨那雙眼眸,幽深無底,還淬了些寒芒。
他盯著她受傷的右手看了片刻,淡淡問:“手還疼嗎?”
Nancy眼角眉梢虛浮的笑意總算落得真實了些,為他突如其來的關心。
“打了麻藥,現在不是很疼。”她低頭回答完,又仰起頭來問他,“你呢?今天是不是太累了?有沒有不舒服?要不要我叫醫生來給你好好檢查一下?”
“不用了。”江臨打斷了她的話,面不改色道,“先過去吧。”
*
段子矜從沙發上醒來時,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她捏緊了毛毯的一角,望著空蕩蕩的房間。
男人不在,茶几上卻多了些吃的……看來,他應該是回來過。
段子矜合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