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問,回車上去!”
早知道江逢禮的女兒不是等閒之輩,卻沒想到她的心思竟比他想象中還要縝密許多。
下山時段子矜輕易要退縮的話猶在耳畔,被江姍這樣軟硬兼施地一問,江臨幾乎可以預料到身邊的女人會說出如何令他心寒的話。
江姍仍是笑,“確實輪不到我過問,但是你要帶她走,也得問問她本人願不願意跟你走,是不是呀,姐姐?”她眨著眼睛,天真無害地瞧著段子矜,“我們當然歡迎堂哥的朋友來家裡做客,但是他回去後行程排得很滿,你跟著去只怕會無聊。”
這種時候,稍微懂事的人都該識趣地婉拒。
可段子矜自始至終沒吭一聲,低頭盯著地面,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江臨的眉目更冷,結了一層冰霜似的,涼意能滲進人心裡去。他換了段子矜聽不懂的語言,厲聲對江姍說了什麼。
江姍愕然,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