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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矜安靜了好長時間,才抬眸看了江臨一眼,儘量心平氣和道:“你能不能別再做這些事了?”
男人抿著唇沒說話。
他的沉默,包括他忽然之間就繃緊的身體在無形中就表達了他的態度。
一種無聲的抵抗。
段子矜還是那副心平氣和的模樣,“你就這麼依賴這些手段,勝過相信我?”
男人偏過頭去沒再看她,卻明白,她已經看透了他這種做法的最真實的理由。
不是他想她,而是因為他擔心,擔心她不知什麼時候就又從他的視線裡消失了。
失去她的痛苦,他這輩子再也不想嘗試。
她的確已經答應跟他和好,先前和穆念慈聊天時甚至表達過自己對復婚的事都沒有意見。
可他為什麼還是這樣缺乏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