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記?”
男人眸色一暗,不吭聲了,就這麼沉默地抱著她站在冰激凌店門口,一動也不動。
段子矜的肚子很不是時候的叫了起來,她連忙用手輕輕揉了揉,目光看向不遠處街角的餐廳,“我們不去警察局,去吃飯好不好?”
“不好。”
“為什麼?”
男人睨她一眼,“餓了?”
她誠實地點頭。
“把我的手機號背出來,就帶你去吃飯。”
段子矜,“……”
她覺得這男人可能是魔障了,於是清了清嗓子,給了個藉口三:“你跟我非親非故的,我給你打電話,你回來警局接我嗎?”
因為就在他懷裡,隔著薄薄的衣料就是他肌肉精健的手臂,段子矜幾乎是剎那間感覺到了男人的肌肉硬了起來,好像整個人都僵住了,連呼吸聲都沒了。
她迎著夕陽看過去,看不清他眼底明明滅滅的光斑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情緒。
過了會兒,男人的胸膛徐徐長長地起伏,終於活過來似的。
他抱著她,轉身往餐廳的反方向走去。
段子矜又拽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