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5頁)

巖枯雙雙愣住了。我開始反思自己,原來這才是我內心裡的真實想法嗎?我是因為認定珞苓和申央關係不一般而心生嫉妒嗎?絕對沒有的事!我解釋:“我剛剛是口誤……”

巖枯心領神會地壞笑:“我知道,是口誤。”

我舒了一口氣。巖枯接著說:“宛習,我真沒想到你還有戀兄癖!”

我又掄起拳頭。大聲辯解:“我只是擔心申央被居心不良的人所矇蔽!”

巖枯不與我爭辯,心裡山路十八彎地想著類似於“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的怪理論,從他那欠扁的眼神就看得出來。

不管怎樣,雖然節操掉了一地,我還是把一袋子藏冰石借來了。只給巖枯留下一顆。我分發給所有出去搜尋計程車兵,然後坐等哪個勇士把珞苓活捉來。

然而我還是耐不住性子,自己也帶上一顆藏冰石,出去尋找。我想無論找到誰,都是好的。

最終,渺無音訊後,我還是選擇回到王宮。我讓自己的新生信使空靜出去尋找,她化成一隻鴿子飛出去在空中盤旋俯瞰,我想,她可以離開王宮的時間比我長,而且視野開闊,說不定可以得到意外收穫。

可是,她數週後回來,只是一隻奄奄一息的鳥,不能再幻化成人形。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傷痕,我很是受挫。眼睜睜看著身邊的人受傷死去,卻一點辦法也沒有。連自己的哥哥也保護不住。我冷笑,如果沒有巖枯救我,連我自己也死於非命了吧。連自救都做不到的人,又何談保護別人?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可笑之極。

這種陰霾一直籠罩著我直到申央回來,這次他被一個士兵找到,他被丟棄在農田裡,被翠綠的麥子覆蓋。回來時已是傷痕累累。始終昏迷不醒,幾乎和死去一樣。

我和巖枯從他房裡出來,巖枯的臉色一直很凝重,他說:“看來這次我們是遇到勁敵了,連申央都會被傷成這樣境地,又何況我們?”

我感到好笑,他說得好像我們是統一戰線的人。我問:“你感慨什麼?貓哭耗子!再說,申央有傷在身,被再次傷害也沒什麼稀罕的吧,我怎麼沒看出那個人有多麼厲害?”

巖枯搖搖頭:“你以為他第一次是被我傷成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

我驚訝地閉不上嘴,這張嘴滑稽地張張合合數次,終於問出一句半生不熟的話:“他……第一次……不是被你……打傷?”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申央即使在那樣被動的情況下,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不然我何必把你和他關在一起?不過是為了削弱他的力量,只是百密一疏,沒想到他有這個能力把你直接送回人間。”

我以往的記憶就這樣被推翻了,認知沒有了根據,憤怒發洩錯了物件,像蓄積所有力量的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毫無聲息,讓人感到氣悶。

巖枯揶揄道:“原來你還不知道,一直竟以為最大的敵人是我嗎?真是可憐。”

我恨的牙根癢癢,你說一句好話會死嗎?我喃喃自語:“怎麼會……”

“怎麼不會?”巖枯冷聲說:“現在想要搶奪羅洯的不是我,而是另一個你根本沒有感覺到的敵人。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是信了。”

我的腦子在他的話語中高速運轉,我分析道:“那麼,珞苓就是那個幕後黑手?”

“她不過是個下屬,真正的敵人強大到讓你無法想象。那是罪惡的一族啊。難道你不奇怪,為什麼他們會受到藏冰石的抑制,試問,哪個種族會有自然界的天敵呢?無非是邪惡的一族。”

他的話伴隨著我在脊樑溝的涼氣將我蒸騰起來。

☆、(四十一)挑撥離間

我整個人沉浸在那冰冷的想象裡,巖枯的話像一絲絲寒冷徹骨的冰水,麻木我的神經。這種感覺斷然不是恐懼,而是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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